紀靳墨點頭。
“可……西涼給予了他什麼樣的籌碼呢?”西涼早已滅國,沈重又在為誰做事,或者是說,為了得到什麼而要與他們合作?
還有,他是什麼時候查到這些的?
今日遊湖,隻為遊湖嗎?
“西涼龍脈。”
“哈?”
南詩影一愣。
“暗影閣在沈家找到了書信。”
“沈曼?”
南詩影脫口而出的叫了沈曼的名字,繼而又意識到今日他提及遊湖,也絕非是單純的為了遊玩與散心,雖然她心中早有答案,但還是問出了口:“所以今日之事也是故意的?”
紀靳墨見她麵前的茶杯空了,提起茶壺給她斟了上,他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如果今日隻是為了釣出沈重,那為何沈曼會同南鳶兒在一起?
“那南鳶兒?”她追問到。
“南鳶兒似乎患了失魂症。”紀靳墨總是這般,話說一半,或許旁人覺得他是故弄玄虛,但對兩個聰明人而言,這樣點到為止的交談最是省事。
南詩影:“……”
她不過離開京都兩個月,如何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失魂症,你是說……”
南詩影欲言又止,失魂症又叫癔症,當初那秦雨珊對外宣稱的就是這個病,不過失魂症還有一種說法:還魂!
所以南詩影一時不知她是真的瘋了還是體內換了個芯。
“確切的說應該是分魂。”
“當初你於街頭遭遇刺殺,逃走的那個苗疆餘孽之前一直躲在長淮街,半個月前,他喬裝打扮成一個小廝進了南府,倒是帶了些有趣的東西出來……南朝尹那個老匹夫一直與苗疆以及西涼餘孽有所勾連,隻是一直隱藏頗深,沒成想,被自己的女兒露了底。”
“露了什麼?”
“西涼皇室的玉璽。”
南詩影再次沉默了!
“他本來是去查南鳶兒是否被下了蠱!”
紀靳墨嘴角啄著一抹笑,看起來心情甚好。喵喵尒説
顯然,南鳶兒的變化沒能瞞住南朝尹的眼,他懷疑的不是有人占據了南鳶兒的身子亦或是如何,他的第一反應便是蠱,隻是奈何苗疆餘孽死的死逃的逃,他唯一還能聯係到的,就隻有那個被影衛死死盯住卻渾然不覺的蠢蛋。
那人自南鳶兒的房中發現了些東西,是一張紙,紙上畫著一枚玉璽,他其實並沒有瞧出來那是什麼東西,隻是覺得那紙上所畫的東西金貴複雜,說不得是什麼價值連城的物件,便又覺得不過是一張紙,拿了也便拿了,索性就揣進了懷裏。
被王府暗衛拿下後搜了出來。
苗疆人或許不知道這紙上畫的是什麼,但紀靳墨卻不會不知道——畢竟當年大離與臨淵聯手吞並西涼後,都在找西涼皇室的這枚玉璽。
傳聞,西涼的玉璽裏藏有西涼龍脈的寶藏,當年臨淵與大離將西涼翻了個底朝天都未曾找到的東西,卻在南府?
果然,那個老東西與西涼脫不了關係!
。您提供大神穀三土的替嫁後我不小心撩了攝政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