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也就是說,那邊沒有人。”
“完全沒有反應嗎?”指揮官沉吟了一會兒,他皺起眉頭,脖頸在轉動過程中咯吱作響。
“我不相信。”
“您對什麼不相信?”阿爾喬姆不安地追問。
“我不相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杜布雷寧站已經染上了病菌。難道瘟疫已經傳播到了漢莎?
你能想象如果環線都被傳染了,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嗎?”
“但我們並不知道事實的真相。”阿爾喬姆並不十分有底氣。
“也許一切都已經發生了,因為通信斷了。”
“如果隻是電話線出了故障呢?”指揮官躬著身子,手指敲打著桌麵。
“或許是,就像在基地的那一次一樣。”
阿爾喬姆朝通往塞瓦斯多波爾的隧道點了一下頭,“我打電話過去,沒有任何聲音,而這邊好壞還有占線音,機器運轉還正常。”
“基地看來並不需要我們,既然不會再有一個人過去,或者現在基地己經毀滅了,杜布雷寧也毀了。”指揮宮淡淡地說。
“聽著,阿爾喬姆……如果那裏一個活人都不剩的話,我們的死期也快到了。沒有人會來幫我們,那麼隔離也沒有什麼意義了。你怎麼看?”他又一次聳了聳肩。
“隔離是必須的。雖然我們目前隻能待命,但這樣是緩解目前困境的唯一辦法。我們沒有多餘的兵力以及子彈支持我們主動出擊。”
阿爾喬姆被指揮官的話嚇到了,他在胸前畫著十字,想起了指揮官曾經將子彈射向逃兵的腹部,然後又治他們的罪的行徑。
“那是必須的,這個信號的接通是迫不及待的。可謂是整個地鐵站的希望就在這個信號上了。”指揮官沉吟道。
“今天又有三個人發病了。兩個是本地人,一個是我們的人。阿爾喬姆。但阿克謝諾夫已經死了。“
“阿克謝諾夫死了?”阿爾喬姆想起了之前一起作戰的場景,一下子哽咽了起來,並眯起了眼睛。
“他的頭磕到了鋼軌,後來一直說疼得厲害。”指揮官仍然淡淡地繼續著自己的話。
“他不是第一個。契爾托夫斯基頭得疼到了什麼地步,能讓他雙膝跪地半個小時,使勁兒想砸碎它?”
“是的。”阿爾喬姆感到惡心。
“想吐嗎?感到虛弱無力?”指揮官顯得十分關切,把手電筒對著他的臉。
“張開嘴。念‘啊啊啊’。真棒。我跟你說,阿爾喬姆,你最好打通這則電話。
打通它,阿爾喬姆,接通杜布雷寧,最好讓他們告訴你漢莎有這個病的疫苗。
讓他們答應你,他們的醫療小隊很快就能趕來支援。
讓他們告訴你他們能把我們這兒健康的人都救出去,能把生病了的都治愈。
把我們救出去,別讓我們永遠待在這個地獄裏麵。
讓我們回家,回到妻子身邊。你回到安娜身邊,而我回到阿列娜和薇拉身邊。明白嗎,阿爾喬姆?”
“是。”阿爾喬姆使勁兒點了一下頭。
“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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