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李木子說她脾氣還可以,那我就有主意了。
李木子問我有啥主意,而且脾氣好壞咋和紋身掛鉤了?
我告訴李木子,其實,有一種紋身,叫“鴿子血”紋身。
這種紋身,紋了看不出來,隻有在發怒的時候,才會出現通紅的紋身。
“有這麼奇怪的紋身?”
“有的,用了幾百年了,李教授可以試試這個,你做噩夢,是小魂纏身,我給你紋個佛業環,藥到病除。”我對李木子水說。
李木子想了很久,說:收費方麵,怎麼說?
“不貴,四萬塊。”我也咬了咬牙,直接伸出了四根手指。
李木子聽了價錢,皺了皺眉頭。
雖然她是南越大學的教授,年薪十幾二十萬,可要一口氣拿四萬塊出來紋個身,她也挺肉疼的。
在李木子心疼的時候,我偷偷說道:李教授,我們這活兒,全部隻有我一個人能做,物以稀為貴,您是一個懂行的人,價值這東西嘛……見仁見智。
“好!四萬塊,做。”李木子很幹脆的說了一句。
我心口的一塊大石頭,這才壓了下去。
這筆生意到手,我母親的腎髒移植的費用,又多了一筆錢了。
加上阿綠的四萬,一下子解決八萬塊錢,多爽?費用立馬集齊了十分之一。
“行!咱們現在開始紋。”我掏出了紋針、鴿子血顏料等等。
李木子問我:鴿子血你們都是時常備著嗎?
“當然常備著,有很多人想紋身,可是又怕別人知道他紋身!”我說。
李木子點點頭,讓我開始紋。
其實佛業環是很小的紋身,紋不了多久搞定了。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我把事情搞定了,李木子也把錢轉到了我的卡上。
錢貨兩清,我跟李木子道了一聲謝,準備離開,李木子非要讓我坐下,她要請我喝一杯咖啡。
我挨不過,隻能繼續在李木子的辦公室裏麵坐下。
她出去的時候,我對李木子的辦公室,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因為李木子學的是醫學專業,所以辦公室裏,有很多陳列櫃。
陳列櫃裏麵,擺放著許多“惡心”的東西。
比如說嬰兒的標本,肌肉組織的切片,等等。
對了,最滲人的,是其中一張人頭皮。
那人頭皮上,是一條條的溝壟,還會自己收縮,接著又慢慢張開,一會兒是一團,一會兒又是一張。
人頭皮泡在透明的液體裏麵,我也不知道這液體到底是啥。
反正挺古怪,也挺神奇的。
我在這辦公室裏麵,逛了一大圈之後,才坐在了辦公室的沙發椅子上,等李木子。
大概十五分鍾後,李木子提著兩杯冰咖啡走了進來。
“李先生,天氣這麼熱,還勞您費心了,實在對不住,喝杯咖啡。”李木子遞給了我一杯咖啡後,我提起了咖啡,也沒當場喝,跟李木子寒暄了幾句後,提著咖啡要出門。
李木子這次也沒強行留我了,說下次有空再和我一起喝咖啡。
我提著咖啡出了門。
剛剛走到窗口那兒的時候,我突然有些尿急,所以隻能先把咖啡杯子放在窗台上,然後一個人去找廁所。
找完了廁所,愉快的噓噓後,我又返回了窗台前去提“冰咖啡”,而此時,窗戶緊閉,百葉窗也拉上了。
我心想……李木子這人,真是奇奇怪怪的。
我準備走,忽然,我看到那百葉窗有縫隙,可能是李木子沒有關緊百葉窗。
這人嘛,都有點好奇心,我好奇心犯了,就往百葉窗的縫隙裏麵望。
這一望,我瞧見了什麼?
我瞧見李木子,兩隻手捧著剛才我覺得很神奇的那張人頭皮,緩緩的親吻了上去,帶著笑容的親吻。
一個女教授,竟然拉起了窗簾,就是為了親一張人頭皮?我真特麼有點反胃。
不過,這還不是最讓我反胃的事情,接著,李木子在親了人頭皮十幾次後,突然張開了嘴,一口一口的撕咬著那張人頭皮。
我……你大爺!
我當時被嚇得一激靈,手沒有抓住咖啡杯子,咖啡落在了地上,噗嗤一聲,砸出了一地棕色的液體。
我下意識的蹲下身子,去撿那咖啡杯和袋子,可是我剛剛蹲在地上,突然,一張人臉貼在了我的麵前:李先生……你還沒走啊?
我慌忙抬頭,發現麵前是臉色猙獰的李木子,我差點沒有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妹的,這個李木子,可是剛才吃人頭皮的那個李木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