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她還要不要再向他伸手?
“不想出去?”
薑瓷將下意識伸出去的那隻手,再次縮了回來。
“我……”
薑瓷內心幾番掙紮,他就要和林微瀾訂婚了,她不想再欠傅斯年半點恩情了。
“想坐牢?”
她不想坐牢,但有那麼幾秒鍾,她覺得在這裏麵,最起碼不會再被傅斯年威脅,不會再讓她去做幼稚的二選一遊戲。
她竟然猶豫了。
“你覺得你那個殘廢哥哥,能照顧好你那個植物人母親?”
傅斯年總是如此,能準確地抓住薑瓷的軟肋,再用那三言兩語,就輕易地將她擊潰,輕鬆地拿捏。
她不能坐牢,哥哥和母親還需要她照顧。
薑瓷再次握緊了那雙手,那雙好看又極具安全感的大手。
“記住,這雙手你握了,就永遠也別想鬆手了。”
傅斯年清冷的眸子裏浮動著柔和的光。
明明是酥麻到炸裂的話,可在薑瓷聽來,卻充滿著控製和警告。
她試圖將手從傅斯年手中抽出,可她越是用力,那手就握得越緊,甚至一用力將她拽進了懷裏。
“他欺負你了?”
傅斯年定定地看著懷裏的薑瓷。
那雙深邃的眸子裏湧動著一種無法言說的情愫。
薑瓷眼底閃過一絲詫異,他是在關心她嗎?
薑瓷沒有回答也算是默認了。
對於他的這種突然的關心,薑瓷的第一反應不是感動,而是後怕。
傅斯年視線又落到薑瓷裹著紗布的手臂,眼底閃過一絲冷意,眉心微蹙。
“是他劃傷的?”
薑瓷依舊沉默著,一言不發,傅斯年也沒再繼續問下去,拉著薑瓷的手出了警察局。
車子在湯臣公寓地下停車場緩緩停了下來。
薑瓷在副駕駛座上睡著了,嘴角青紫一片,眉頭緊蹙著很是痛苦的樣子。
傅斯年陰鬱著臉下車,打開副駕駛座的車門,將薑瓷抱了下來,大手托著薑瓷的腦袋,發現她的後腦勺鼓了一個包,他不確定地又仔細摸了幾下。
薑瓷皺著眉疼地悶哼了幾聲。
傅斯年才更加確定,她的頭的確受傷了,瞳孔瞬間下沉了幾分,眼中浮現一抹擔憂。
他快步走出地下停車場,將薑瓷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臥室的床上,拿起枕頭將她的頭墊高。
薑瓷在睡夢中神色痛苦地呼喊著:“求求你,不要,爸媽,哥……”
她喊了很多人的名字,唯獨沒有他的。
傅斯年感覺心髒像是被人用力地揪著,十分的沉悶。
他拿起手機給邢特助撥去了電話。
“讓王醫生過來。”
“是,傅總。”
在王醫生趕來的這段時間裏,他握著薑瓷的手,目露焦灼地盯著薑瓷,眉頭緊蹙著,他從未像此刻這樣無措慌張過。
他抬起手,在薑瓷的額頭試了一下,燙得嚇人,臉色也愈發慘白,起先還會在睡夢中呢喃幾聲,現在已經毫無動靜了。
傅斯年感覺越來越不安。
“醫生呢?怎麼還沒來?”他厲聲嗬斥著,周身散發著怒氣和無措。
“醫生來了。”
王醫生氣喘籲籲地趕來。
傅斯年聲音焦急的質問著:“她怎麼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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