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因為一些事情,並沒有成功。
僅僅隻是做到了與陳家分庭抗禮而已。
“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想的。”
“在得罪了咱們之後,又跟陳家起了衝突。”
“難不成他真以為,他能一個人獨霸中陽?”
說話時,蔣國的臉上閃過一抹嘲弄。
蔣家在中陽那就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
即便現在,每日都有虧損。
蔣家依舊昂揚,沒有半分衰落的跡象。
可李長恭倒好。
在這個時候又把陳家給拉了進來。
他這是想幹嘛?
找死嗎?
這時。
另一邊的蔣安緩緩開口。
“老爺……”
“要是他真和陳洪泉鬧掰了的話。”
“那這倒也不失為是我們的機會啊。”
蔣高義挑眉看向他:“這話怎麼講?”
蔣安邁步走到蔣高義的身前,微微躬身。
“我們蔣家乃是中陽巨頭。”
“如果我們全力以赴,憑我們一家的力量,就能叫李長恭活不下去。”
“隻不過,還沒到全力以赴和殊死一搏的時機罷了。”
蔣高義聞言,連連點頭,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蔣安道:“可現在陳家也跟他鬧掰。”
“這不就是老爺的機會嗎?”
蔣安看向蔣高義道:“隻要您去找陳洪泉。”
“要是你們兩個商賈巨頭聯起手來。”
“滅掉一個李長恭,能費多大力氣?”
理確實是這麼個理。
陳洪泉也好,蔣高義也罷。
他們的背後站著的,都是在中陽縱橫了幾十上百年的家族。
一個百年的家族的底蘊。
哪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能比的?
“可我們與陳洪泉之間也有恩怨。”
蔣高義揉了揉下巴:“他能這麼容易答應我們,和我們一起對付李長恭嗎?”
“老爺此言差矣。”
“我們都是商人,而商人之間哪裏有永恒的仇怨?”
蔣安笑道:“有的隻是永恒的利益罷了。”
“如今,李長恭的能耐,陳洪泉已經見識到。”
“他的存在,對於蔣家和陳家都是威脅。”
“並且,相比於蔣家來說,對陳家的威脅更大才對。”
“畢竟咱蔣家上麵可是有……”
蔣安指了指天上。
其中含義,無非是指蔣家的上麵還有王家護著。
“可陳洪泉也是有範陽那個老家夥頂著的啊。”
蔣高義幽幽道:“難不成他們會坐視不理?”
“老爺您是太看得起他們了。”
“我們和上麵那個是利益共同體。”
“但是陳洪泉他們這個可不一樣。”
“難道老爺您沒看出來,他們這些就是一群表麵朋友嗎?”
蔣安笑的別有深意:“隻要有足夠的利益,他們甚至還會反目,哪裏會真心實意去幫一個外人呢?”
“嗯……”
“這話說的也在理。”
“如此說來,這事倒是也可以去試一試。”
蔣高義點了點頭,目光幽深。
李長恭的發展趨勢迅猛。
即便蔣高義也已經愈發感覺無力阻擋。
要不然。
他也不能直接選擇擺爛,等待王家。
可如果要是有個和自己等級差不多的幫手幫助自己的話。
那這一切就會變得簡單很多了。
……
另一邊,滿月樓。
李長恭坐在廳內慢悠悠的喝茶時。
魯康泰一瘸一拐的從外麵跑了進來。
他麵朝李長恭道:“恭哥,魚兒已經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