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文銘不走,硬是拉著王鬆月來到王七娘的麵前就是要對峙,讓她給個說法,動手打人還真囂張?
“王七娘,你今天必須給鬆月一個解釋,無緣無故出手打人,你還有理了?”
王七娘見狀沒忍住笑出了聲,譏笑質問:“範文銘,你確定自己知道事情經過?”
她每說一句話,王鬆月的臉就更蒼白幾分,手心出滿了汗水。
周圍圍觀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都看熱鬧不嫌事大,紛紛湧了過來,幾乎是片刻,王七娘家門口就被堵滿了人。
“我說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傷到的!跟她沒關係!”王鬆月用盡力氣甩開範文銘的手,轉頭就跑。
沒跑出去幾步就被村裏的人圍堵,大家七嘴八舌的勸阻起來。
“別走啊,鬆月,大家都在,要是王七娘真的欺負你,我們大家都可以你給做證。”
“沒錯,我們大家都可以給你作證,你不用害怕。”
所有人都覺得是王七娘威脅了王鬆月,讓她不敢說出實話,眾人鬧得事情越大,王七娘心裏就更高興。
鬧吧,最好把事情鬧大了。
看看到底是誰的錯,事情要是泄露出去,丟人的還不是王鬆月跟範文銘兩口子,跟她和賀修齊又什麼關係。
難不成這年頭勾別人還有道理了?
王鬆月被圍堵回來,麵色慘白,心裏懊惱的不行,早知道就不跟範冰娘說起來這件事情了,昨天實在因為回去讓範文銘給氣到了,一怒之下,她跑回了娘家,範冰娘正好在家沒出去,她就把這事情給說了一遍。
當然,這其中那些自己那些破事情,她一一都給省略,隻說了受欺負的事情,沒想到範冰娘轉頭就找了範文銘讓他來給自己個說話,現在好了,事情鬧成了這個樣子,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王鬆月自己都說了,是她自己不小心弄傷的,跟我有什麼關係?”王七娘伸了個懶腰,滿臉疲倦,昨天回來睡得晚,這會天剛亮就被這群人給吵醒了,心裏正是煩躁的很。
她臉上寫滿了不耐煩,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壓抑的怒氣。
站在她身邊的賀修齊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他本來就體型壯一點,再加上宿醉,這會臉色也黑沉的不像話。
範文銘也隻是敢站在距離幾米處大聲嚷叫,要真的讓他來到兩人麵前叫吼,估計也沒這個膽子。
“你肯定是威脅鬆月了,我警告你,不要以為我怕你們,你們動手打人,就這樣的素質還想去讀大學,我告你們,今天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我要告訴李誌清,讓他像上級反應,到時候誰都別想好過。”
王鬆月的臉色白到了極致,清晨的風還帶著一絲涼意,風一吹,她濕透的後背汗毛瞬間炸毛。
賀修齊垂眸淡淡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王七娘,似乎在詢問這一巴掌是不是她打的。
王七娘挑了挑眉梢,就是她動手打的怎麼了?王鬆月不要臉都到了家裏來勾引,動手打她那還算是輕的。
事情沒鬧大是因為賀修齊馬上就要去香島讀大學,她不想因為這點小事在背後讓人議論,等賀修齊走了以後,她非要好好整治一下這些腦子像是有大病的一群人。
“文銘,我們快走吧。”王鬆月過來拉範文銘。
範文銘像是被定在了原地,瞧著王鬆月臉上的表情,好家夥,明顯就是一副受了欺負不敢吱聲的樣子。
王七娘要是知道他內心的想法,肯定會大聲說道:你是瞎了嗎?那怎麼是收受了委屈的表情,明顯就是一副做賊心虛,不敢承認的表情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