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誓,你一定要說實話。如果有半句假話的話,你就不得好死。”傅銘傳看著傅飛鷹的眼睛說。
“你!”傅飛鷹氣得眼睛瞪的極大,怒氣衝衝的說:“哪有兒子咒老子不得好死的!你這個不孝子!”
“你隻要說實話就長命百歲。”傅銘傳又緩緩的補充了一句。
傅飛鷹咬著牙說:“混帳,早知道你現在會讓我這麼生氣,在把你生下來的時候,就應該一把把你掐死!”他的眼睛裏是濃濃的怒意。
“你既然當初沒有掐死我,現在就得回答我的問題。”傅銘傳緩緩的說:“其實我也希望你當初一把把我掐死,我也早早的得到解脫,如果投胎的時候能選擇的話,我倒更寧願去當一頭豬,而不是你的兒子。”
傅飛鷹狠狠的瞪了傅銘傳一眼說:“你那問就問吧,反正你的智商也不比豬高明到哪裏去!”
傅銘傳的嘴角卻染上了一絲冷笑,看著傅飛鷹的眼睛問:“導致陳誌遠和蘇瑩出事的那輛車是不是你動的手腳?”
傅飛鷹一聽到他問的話時,先是臉色轉黑,緊接著又大笑了起來:“我的兒子實在是太有出息了,整天把別人當成是好人,把自己的父親當成是全天下最壞的人!”
“你是什麼人自己最清楚。”傅銘傳淡淡的說:“你隻需回答我是或者不是就好,不用說那些沒有任何用處,也改變不了任何事實的話。”
“哼!”傅飛鷹冷冷的說:“如果我真的要弄死陳誌遠和蘇瑩的話,我就直接用炸藥炸死他們了!再說了,弄死他們又有什麼用!陳誌遠的嘴巴雖然毒了一點,和我卻沒有深仇大恨,要弄死也是經弄死左帆和燕菲,他們才該死!”他的表情猙獰而可怕,臉因為殘暴而有些扭曲,一張蒼老的臉上寫滿了憤怒。
傅飛鷹的話讓傅銘傳微微一驚,他看著傅飛鷹問:“炸藥?你想做什麼?”
“我要做的事情你管不了!”傅飛鷹怒氣衝衝的說:“我這一輩子還從來沒有敗過,這一口氣我咽不下去,我如果不把左帆打倒,我就不是傅飛鷹!”
“你就算把左帆打倒了,你也不是傅飛鷹。”傅銘傳冷冷的說,他見傅飛鷹瞪著他,他又接著說:“你就是一個變態,一個惡魔!”
傅飛鷹冷冷的說:“從五年前開始,我就對你很失望,你的所作所為實在是不像是我的兒子!”
“我也覺得你不像我的父親,所以五年前我就和你斷絕了父子關係!”傅銘傳冷哼一聲說:“反正你是想早點死,我也不想管太多,不過我也先把醜話說在前麵,你如果要是再次敗在左帆的手上,被他氣死的話,或許你自己不甘心死了的話,我是不會替你收屍的,你也不要指望我會為你披麻帶孝。”
“你!”傅飛鷹氣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心口,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傅銘傳不說話,冷冷的看著他,卻見他從懷裏掏出一瓶藥,抖抖索索的拿起幾顆放進嘴裏吃了下去,再喝了一杯水,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
傅銘傳看到傅飛鷹的樣子,他的心裏升起濃濃的悲涼,他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爸爸,回頭是岸,不要再執迷不悟了,你再錯下去,受害的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親人!”
那一句爸爸讓傅飛鷹的身體微微一怔,他有些疑惑的看著傅銘傳,傅銘傳又淡淡的說:“你其實再清楚不過你和左帆的實力,我雖然不知道你有什麼計劃,又或者又什麼其它的想法,你可以不聽我的勸告,可是你也替你自己想一想吧,你已經一把年紀了,早已經過了年少衝動的年紀,又何苦跟人爭強鬥勝,非要贏了才罷休?你自己好好的回想一下,你已經害得左帆失去了一雙腿,而你卻是健康的,從身體上來講,你就已經是一個大贏家了!”
傅飛鷹愣了一下,定定的看著傅銘傳。
傅銘傳又接著說:“我並不是存心氣你,也不是想惹你生氣,隻是想告訴你有時候不要太過逞強。你知不知道你的心髒病是怎麼來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和你的心態有關,你看到沒有,你做的這些事情,不要說我不會原諒你,就連你的身體也不原諒你!”
傅飛鷹咬了咬牙說:“我的身體都是被你氣出毛病來的!”
“我為什麼要氣你,你有沒有想過?”傅銘傳定定的看著傅飛鷹說:“在你的心裏,一直都隻有你自己,根本就不把別人的話當一回事,整天隻想著算計別人,可是你早早的就應該很清楚,當你算計的越多時,你的敵人就越多。這一次左帆對你已經留了幾分情麵,你怎麼到現在還執迷不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