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毒教秘辛(三)(2 / 2)

我見狀上去拉住了司徒老兒,對他說,現在大家都在一條船上,什麼恩怨先暫時拋下,得想辦法出去才是。

我這一句似乎提醒了二人,司徒望住了手,黃大郎眼神也逐漸變得和平常一樣了。

我們環顧四周,冰冷的石壁密不透風,透著陣陣陰氣,沿著一個石梯向上十幾階倒有一個鐵門,鐵門和兩邊石壁都無縫隙,我用手推了推紋絲不動,周邊亦無把手之類,敢情是向內開的,別說此時我們內力被封,就算是平時,合我三人之力也未必能打開這門。忙活了一陣,無功而返。為了保存體力,我們三人靠岩壁坐著不說話,也不知過了多久,饑餓和疲倦一陣陣襲來,但是我們都知道不能睡,一旦睡去可能就醒不過來了。

我們開始互相說話,開始是漫無邊際的閑談,最後終於扯到這次傳位大典上來。黃大郎告訴我們,他早蓄謀已久,定要謀這教主之位,所以才會作了周密的安排,可是後來發生爆炸和衝進來的黑衣人,他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若是平時,誰會信他,可是在現在這個狀況下,我們都沒有懷疑的理由,後來又說起這容教主,乃是十五年前何教主收養的一個幼女,常年相伴何教主左右,何教主視為己出。但是卻不常在教中走動,隻是終年置身於自己的閨房之中,大約八年前,忽然遠去西洋求學,現在也不曾回來。何清教主終身未曾婚配,膝下更無一男半女,晚年收養一個閨女,對她溺愛一些也屬正常。可誰曾想到這麼一個還未到二十的女子又如何能繼這教主之位?

司徒望卻道:‘這你們可有所不知,我曾受教主臨終之托,當時也頗為不滿,但是和他秉燭夜談後,我就真的再無半點幽怨之言。’

黃大郎奇道:‘真有那麼神奇,不知你們談了什麼。’

司徒老兒見黃大郎問他,遂不說話了。黃大郎自討沒趣,也不去問。可現在,當時他們說了什麼,還真的沒有人知道了。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黃大郎常年在外忙於奔波,倒是和這容教主素未謀麵,隻是知道何教主有一個養女在海外”

這時,一直在地上昏迷的海夫子不知什麼時候醒了,可就當他一臉茫然的時候,那鐵門卻開了

黃大郎不經意的一眼望去,不由身體顫抖了一下,然後一下子定住了。我當時正坐在黃大郎的旁邊,感覺到了他微妙的變化,便悄悄拉扯他得衣角,誰想他竟恍若未覺,而且身體還越發僵硬了。我心生奇怪,也向鐵門望去,我的媽呀,這一眼不打緊,誰想正和一雙眼睛四目以對,我頓時感覺身體似被一束光線射穿一般,饒是我四五十年的功力也感到一陣頭暈目眩,那七魂六魄好像也去了一半”施貴說到這裏老臉也不禁拂過一絲緋紅。

雷飛驚道:“‘攝魂’——”

施貴老臉抽動了兩下,頗有幾分讚許地看了下雷飛,“不錯,就是傳說中的‘攝魂大法’,是我曆代教主才會擁有的獨門絕學,看來司徒老兒倒是對你這個侄子不薄,連這個也告訴你了。”

雷飛暗罵一聲“笨蛋”,心道:“雷飛呀雷飛,你這個白癡,明知道言多必失,卻還是忍不住,看來得多加注意才是,再不能亂搭話,不然一犯錯可就功虧一簣,萬劫不複了。”當下順杆爬道:“我也是無意中聽叔叔說的。”

施貴點點頭道:“是了,司徒老兒自然知道,可是那黃大郎乃是半路出家,新加入我教才十幾年,又怎會知道這些,雖然曾受何教主親自指點過武功和一些用毒的法門,可始終錯過了練武的最佳時期,就算何教主想傾囊相授,他也無法在武學上有所建樹了。”

施貴並不停留,繼續說道:“黃大郎中了攝魂大法卻不自知,我卻深知其厲害,忙閉上雙眼。這時就聽一女子聲音傳來,‘左護法司徒望,右護法黃大郎,還有五毒散人海夫子,五毒使者施貴,你們可知道我是誰?’

海夫子聽得是女子聲音,頓時來了勁兒,遂調侃道:‘莫不是我們對頭見我們四個男人在此寂寞難耐,特意送個妞給我們消遣消遣。’

我心中暗叫不好,海夫子這回肯定死了,但是苦於抵抗攝魂大法,口不能言,隻得暗暗叫苦。

果然,海夫子一身慘叫,繼而滿地打起滾來,我恢複少許,偷眼望去,隻見有一條金蛇已經纏上了他的脖頸,吐著信子就要一口咬下

還是司徒老兒眼尖,一看那金蛇便省得,忙叫道:‘教主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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