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妾失言了,還請陛下恕罪!”
江沉眷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跪下請罪。
可是這樣一來,褚天鄖的心早就被那柱香弄亂了,哪裏還有什麼時間去管她呢?連忙叫了人過來。
“這香斷了,可是象征著什麼?”
“回稟皇上,這香斷了,的確不是什麼好兆頭,前兩日欽天監的人也算過了,說是,這兩日星位不正,後宮中位於西方之人,會出大亂。”
“西方?”
月色倒是很會抓重點。
聽見“西方”兩個字,立馬冒了頭,看向江沉眷。
“娘娘如今所在的佛堂,不就是在西方嗎?”
“陛下,臣妾害怕……”
江沉眷難得做出一副嬌羞的樣子,蹙著眉頭,正要往褚天鄖懷裏撲,可是褚天鄖並沒有給她麵子,一個閃身躲開了。
“陛下……”
看著褚天鄖那冷漠的模樣,江沉眷頓時覺得格外心寒。
“啊……”
就在這邊,所有目光都聚集在江沉眷身上的時候,另一邊,班芙妮竟發出了一聲驚呼。
“怎麼了?”
聽著那邊班芙妮發出了動靜,褚天鄖立馬跑著上去,一把將班芙妮摟在懷裏,看著她那蒼白如紙的麵孔,頓時心急如焚。
“愛妃,這是怎麼回事?”
“陛下,臣妾的肚子好痛!”
褚天鄖這才順著看向班芙妮的小腿。
鮮紅的血順著班芙妮的小腿往下流,將她的白襪浸濕了。
“陛下……”
“太醫!”
褚天鄖驚呼一聲,一旁的小太監們立馬明白了情況,迅速給兩人讓出了一條路來,讓褚天鄖抱著班芙妮來到了偏殿。
“陛下,娘娘這是……”
過了許久,沈易安從偏殿出來,拉著褚天鄖走到一邊,兩人竊竊私語了許久,回來之後,他的臉色就變得格外難看。
“唐溪,進來說話。”
唐溪也覺得有些蒙圈。
怎麼回事?
怎麼班芙妮暈倒,還能和她扯上關係了?
帶著滿腹狐疑,唐溪跟著褚天鄖進了屋裏。
此時,班芙妮躺在床上,嘴唇也變得慘白起來。
“你幫芙貴妃把身體調理的很好,可是……芙貴妃的孩子,差點沒保住,你知道嗎?”
褚天鄖說話時,是壓抑著怒火的。
這一點,唐溪心裏十分清楚。
“娘娘她……”
“她差點小產!”
褚天鄖憤怒的將手中的佛珠摔在地上,上前一把掐住了唐溪的喉嚨,瞪大了眼睛看著唐溪。
“你膽子可真大,朕原本以為,先前那件事情的確是個巧合,可如今看來,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了。”
“陛下!”
沈易安看著如今這個情況,也嚇得不輕,連忙起身就要攔,卻被褚天鄖推到了一邊。
“你可知道,朕和芙貴妃,有多麼盼著這個孩子來?你竟然膽子這麼大,敢對她的孩子動手!”
唐溪被掐著脖子,甚至有些喘不上氣來,一邊死命的扒拉著褚天鄖的手,一邊賣力的為自己辯解。
“陛下,妾身既然是負責娘娘的飲食的,又怎麼敢明目張膽的動手呢?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蹊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