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如今不想再聽你的鬼話!朕要殺了你這個毒婦!”
“陛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班芙妮的聲音從床榻上傳來,三人回頭看去,卻看見班芙妮奮力地爬起身來。
“皇上,唐溪的性格我知道,她不是會做出這種事情的人,做出這件事的,一定另有他人。”
“是啊,陛下,妾身,妾身真的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褚天鄖聽了班芙妮給唐溪做擔保,這才鬆開了手,冷哼一聲,來到一旁坐下。
“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今日還會出現問題?上次不都說了,是最後一次了嗎?別告訴朕,又是什麼過敏的妖蛾子!”
“陛下,這一次的東西,是妾身府邸上,一個小藥童做的。”
“小藥童?”
褚天鄖聽了這番話,忍不住冷笑一聲。
“看來在將軍夫人的眼裏,貴妃娘娘的身子還沒有那麼重要,竟然能把這樣的事情交給一個下人來做,你的膽子也真是大呀!”
唐溪知道現在褚天鄖是在氣頭上,說的話也多是一些氣話,於是也沒怎麼計較。
隻是小心翼翼地為自己解釋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的疏忽,那個小子現在也已經在隨行的隊伍裏,妾身這就去請他過來。”
“不用你親自去,有人會去的。”
說著,褚天鄖隻是擺了擺手,沈易安就帶著命令出去了,沒過多久,幾個小太監就帶著安柴上來了。
“你就是那個做點心的小藥童?”
褚天鄖看著安柴那小子眉清目秀的,身子骨又瘦弱,看著倒不是什麼窮凶極惡的人,可一想到他做的那些下作的事情,就覺得無比惡心。
“回皇上的話,奴才的確是做糕點的人。”
“貴妃如今險些滑胎,你可知道其中是什麼原因?”
安柴聽了這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朝著褚天鄖連連磕頭。
“陛下饒命!奴才,奴才的確在貴妃娘娘的糕點裏下了東西!”
“你好大的膽子!”
褚天鄖聽著他直接認罪,猛地拍了一下椅子。
“做了這事兒也就罷了,還敢這麼冠冕堂皇地說出來?你小子,膽子可真是大呀!”
“陛下,奴才明白,這件事情一定瞞不過陛下,因此,也就沒有打算要隱瞞,並且,奴才也知道,貴妃娘娘是陛下心尖兒上的人,所以,自然不敢真的用藥。”
說話間,安柴從懷裏摸出了一個小藥瓶子,遞給了褚天鄖。
“這才是那個人真正要奴才用的!”
褚天鄖使了個眼色,沈易安一個箭步上前去,從安柴手裏接過了那個瓶子,倒了一些在手上,嗅了嗅味道。
“陛下,這是紅花!”
“紅花是能讓女子墮胎的東西。”
安柴一邊解釋道。
“奴才也是因為知道這東西有多麼危險,所以才不敢用的,今日所用的,也不過是一些能夠造成滑胎假象的藥。”
“你這小子,膽子可真是大呀,朕可不管你用的是什麼藥,如今貴妃身子變成了這樣,朕要你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