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沁柔一時間有些錯愕,靳修忱居然爽快的答應了,回宮之前她說的他都不聽,她心下堅定起來。
果然還是苦肉計好用。
靳修忱答應下來,對妘沁柔來說百利而無一害,姚言也不是省油的燈,她隻希望,姚言這次可以把握住機會。
“既然你身體也無礙,又得到了想要的結果,孤就放心了。”
靳修忱從床榻上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臉色潮紅的妘沁柔,望著她鮮紅的唇瓣,忍不住想要啃一口。
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他要放長線釣大魚。
猛地,他彎下腰靠近妘沁柔,都已經說告別語的妘沁柔,被他嚇得緊緊靠在靠墊上。
感受到那人的唇瓣越來越近。
卻聽,他俯在妘沁柔耳畔,聲音低沉又魅惑,好似從地獄來的彼岸花,讓人心動。
“孤如你所願,也希望柔兒不要讓我失望才好。”㊣ωWW.メ伍2⓪メS.С○м҈
他在說什麼?一時間,妘沁柔屏住呼吸,連日靳修忱總要告誡她不許逃跑,難道是知道她要跑?
可是不管信鴿,還是孟蕭燃,他都被不知道。
握緊蠶絲被的手沒有鬆開的意思,妘沁柔頓了頓,“皇上放心,本宮會安守本分,你不必擔心。”
“最好如此。”靳修忱甩了甩袖袍,他看向站在一旁的芝櫻,“等皇後身體好些,就送她回芸塵殿。”
芝櫻眉梢上挑,眸底含著笑,“是皇上。”
靳修忱抬腳走出寢殿外,妘沁柔狀態也恢複過來,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刻不容緩。
屈秀拿著佛塵,朝妘沁柔付了俯身,跟在靳修忱身後。
出了殿門,對跟來的宮女們說道:“回偏殿。”
從靳修忱出來以後,從未瞧過梅嶼一眼,梅嶼抿了抿唇,隻好膽戰心驚的著他們一起離開了芸塵殿。
剛踏入偏殿的門,靳修忱突然轉身,抬手隔空打在梅嶼肩膀上。
“砰!”
梅嶼身子直飛起來,撞在門框上。
“啊!”她慘叫一聲,重重摔了下來,張開嘴,噴出一口鮮紅的血液。
梅嶼內心害怕極了,雙眸中皆是恐懼,慌忙跪在地上。
不顧身體的劇痛,瘋狂磕頭,額頭上已經血紅一片。
“皇上,皇上是臣妾的錯,驚擾了皇後,沒有讓她好好休息,梅嶼甘願受罰。”
靳修忱冷眼看著梅嶼,聽著她的話不為所動。
“不要以為孤看不出你那點心思,把你留在身邊,不過是保你一條狗命。”他緩步靠近梅嶼,停在她麵前。
眼眸中出現黑色長靴,男人的氣質壓的梅嶼快要喘不過氣來,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
隻聽無情冷血的語氣,從頭頂傳來,“你若是再敢惹她不快,孤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的活著。”
梅嶼瑟瑟發抖的跪在地上,不敢回話,生怕再說錯一句惹怒靳修忱。
“屈秀。”
靳修忱聲音低沉,屈秀雙手停在身前,看著屈秀,他說道:“去通知國師,即刻動身去受罰。”
皇帝的命令去修,不敢不從,他深深彎腰,退出殿外。
靳修忱黑黝黝的冷眸,看著屈秀的背影。
其實後珠也說對了一半,妘沁柔確實對梅嶼有戒備之心,不惜傷害身體也要達到她的目的,這個女人果然心狠手辣。
合他胃口的很。
隻不過,負在背後的手握緊,手背上爆起青筋,妘沁柔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傷害自己,這讓靳修忱很不滿意。
但這招對於他來說很管用,完全招架不住。
他無法對妘沁柔狠下心,之前在橋上推了妘沁柔,到現在他都後悔萬分。
也隻能把所有的氣撒在後珠身上,如果不是後珠的注意,妘沁柔也不會吃安神藥,也不會以此要挾他出壽西殿回芸塵殿。
所以後珠受罰也是理所應當。
“滾出去。”他對梅嶼說完,轉身朝殿內走去。
梅嶼對著靳修忱深深磕頭,手撫在胸口上,站了起來退出壽西殿。
身上雖有傷,但沒有靳修忱的旨意,她也不敢離開,天蒙蒙亮卻看不見絲毫希光。
靳修忱很少會懲罰後珠,十幾年來,後珠算是被罰的最少的人。
可現在也是因妘沁柔受了傷,惹怒靳修忱要處置他,屈秀抬手擦了擦額角的汗,皇上還真是被皇後拿捏的死死的。
屈秀捏著手中拂塵的柄,在空中一揮,穿黑色緊身衣的暗衛立馬跳了出來,跪在屈秀的麵前。
“屈公公。”
屈秀從懷裏掏出銅色令牌,交到黑衣人手中,“皇上傳旨,立刻去國師府告訴國師,動身自行受罰。”
跪在地上的黑衣暗衛,抬起雙手,接過屈秀手中的令牌。
“是。”
他朗聲答道,站了起來一個抬腿就消失在原地,隻見屋頂上出現一抹黑影,那黑影快速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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