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您怎能如此想臣妾?”舒妃委屈地哭了起來,“臣妾協理六宮事,別的宮中遇見什麼事,第一時間自然是要來說給臣妾的。”
“今兒個夜裏,那小宮女來找臣妾莫名其妙說了這件事,臣妾心裏害怕極了,也拿不定主意,所以才來找皇上說明此事。皇上為何會覺得臣妾做此事有居心?”
“慶陽是您的女兒,臣妾素日跟她無冤無仇,又怎麼會編造這樣離譜的謠言來往她一個女兒家身上潑髒水?”
能當皇帝的,就沒一個是傻子。
皇帝當然知道這段時間舒妃心裏麵在盤算什麼,
她一心想要讓慶陽嫁到燭陰國去,如此一來,啟朝和燭陰國就不需要開戰,她的母家也就不需要上戰場了。
“你為著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
舒妃神色灰敗到了極點,仿佛是受了天大的冤枉:
“沒想到臣妾陪伴在皇上身邊十數年,在皇上心中,臣妾竟然如此不堪?皇上若是覺得臣妾在胡謅,大可現在就去蓬萊閣親自查看一番情況。”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若是長公主沒有做這些汙糟事,一切都是臣妾的栽贓嫁禍的話,到時候皇上要如何懲罰臣妾,臣妾都認了!”
皇帝心中,自然是也有動搖的。
他雖然相信自己的女兒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
可是,萬一呢?
萬一舒妃說得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這件事如果傳出去了,豈非會淪為全天下臣民百姓的笑柄?
又聯想起慶陽這個年紀了,卻從未對任何一個男子動過心,皇帝便越發覺得心裏沒譜。
他嘴上說:“朕當然不信慶陽會如此,也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平白無故汙蔑了慶陽的清白!”
“朕現在就去蓬萊閣,若是沒有見到你口中所言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朕看下個月你的冊封典禮,也便可以免了罷!”
其實心中,也是想給自己一個確切的答案的。
後來,舒妃跟著皇帝去了蓬萊閣。
漏夜前來,直奔慶陽的寢殿,命人一把將門推開。
彼時,慶陽已經擁著花奴入眠,
她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父皇三更半夜的會跑到自己的寢殿裏來。
而皇帝瞧見了榻上躺著的兩名女子,頓時傻了眼。
“慶陽!你在做什麼!?”
從睡夢中被驚醒的慶陽與花奴,見皇帝和舒妃帶著大批的宮人闖入了寢殿內,皆是嚇得花容失色。
她們兩個人忙用被衾將自己裹得更嚴實些,
關鍵時刻,慶陽護在了花奴身前,衝皇帝喊道:
“父皇!你夜半三更的闖入我房間,你要做什麼?是要讓這些人都將你女兒的身子看個遍嗎?”
她這麼一喊,徹底將皇帝給激怒了。
從來沒有對她動過手的皇帝,衝上前猛地扇了她一記耳光,而後肅聲令道:
“來人!將躺在長公主床上的那個賤婢給朕拉下來,五馬分屍!”
。您提供大神一見生財瞄的偏執暴君無能狂怒,皇後欺朕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