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沒想到隻是換一個住處,會牽涉這麼多,不安道:“原來給你添這麼多麻煩,那要不,我還是住在宮裏得了?”
齊少主親昵地摸摸她的頭,笑道:“放心,絕對保證你的安全。而且我也可以借這個由頭藏些人手,我的蘇蘇不麻煩,還給我幫了大忙。”
又是這樣!蘇清都不知他什麼時候開始,就習慣動不動地要摸摸她的頭了,而每次,她都無力抵抗這種寵溺帶來的心跳。
於是,在三月裏的某一個晚上,應該是萬物複蘇的季節,人也懷春了。當他一如既往地摸著她的發頂說:“待你睡著了,我就回去”時,蘇清忍不住地,把他留下了。
已嚐過□□的一對年輕男女,一個蓄謀已久,一個春心意動,說不上是誰主動的,從親密到纏綿,一切都是那麼的水到渠成。隻是當真的要進入的那一刻,他用鼻尖抵著她的問:“蘇蘇,你確定?”
蘇清其實很羞,但她還是微不可察地點了點頭,輕嗯了一聲。他卻還是不滿意,輕咬著她的耳垂說:“蘇蘇,乖寶寶,你說我是誰?”
蘇清羞惱得直瞪他,他卻手上不停,在她身上到處點火,當她難奈地喚出“齊郎”時,他像聽了衝鋒的號角一樣,對她發起了一輪又一輪的進攻,直到她潰不成軍。
跟上次那種不能自已的燥熱迷失不同,這次雖然也是經曆了那種滅頂般的情潮洶湧,最後癱軟在他懷裏,但蘇清是很清醒的。
她雖閉著眼睛,但能感覺到饜足後的男人耐心格外地好,溫聲細語地喂她喝水,溫柔地抱她去沐浴清洗,因為她說不想要侍女進來,他還親自換了被單床褥。
隻是在她困得不行快要入睡時,他還在她耳邊輕聲哄著她說:“蘇蘇,記得,以後你隻有齊郎,我就是你的齊郎。”
蘇清不太明白他為什麼如此執著這個稱呼,不過都不重要,他高興就好。她似乎有點理解話本子裏那些私奔的男女了,情到濃時,那些世俗的規矩都不值一提。
隻是天亮前再次被他壓在身下時,蘇清提了一個要求:“齊郎,在你大婚前,你隻能寵幸我一個人,不能再有別的女人,可以嗎?。”見他應了,兩人又再次跌入了雲端,至於以後,再說吧。
這種讓人欲罷不能的事,有了第一第二次,後麵就不可控製的了。但身為少主,總不能每晚都宿於宮外,而且他每天要早朝。再者,也要顧及那小女子的名聲,雖然她像是不太在乎的樣子。
所以當齊少主再一次在月黑風高的夜晚爬牆而出往宮裏趕時,他不禁都有些糊塗了:這到底是誰寵幸了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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