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 京有寶劍初顯芒5(2 / 2)

沈蘇並不為自己辯解,而是說道;“我對聖上所言無一字是虛。徐敬生活奢靡已然令人發指。他府中設有包子廚,廚中甚至有專人切蔥絲!分工之細致,排場之浩大令人發指!”

宋寒軒坐在椅子上略微抬起頭來看著沈蘇,笑道;“沈大人是何時查到這些的呢?若宋某沒記錯,沈大人可是一直跟隨著徐敬潛心準備科考。難不成你一邊跟著徐敬學習一邊暗中調查著自己的恩師?!”㊣ωWW.メ伍2⓪メS.С○м҈

沈蘇頓時啞口無言,半天也隻說出來一句:“我可以保證我句句屬實!”

“句句屬實?”宋寒軒勾唇苦笑“背靠著沈太傅,不對,現今應當稱呼為沈丞相了。沈家不愧是當年做出那等事情的世家!好一個句句屬實。”

宋寒軒看著麵前一臉正直的沈蘇,心中悲涼。起身就叫人來送客。

“宋某並無官職在身,家父也僅僅是個二品的將軍,這府內狹窄容不下沈大人,還請沈大人回您的丞相府去。”宋寒軒毫不留情地直接把沈蘇給推出了靖遠候府外。

沈蘇在宋寒軒這裏莫名碰了一鼻子灰,不知如何是好。

正在此時柳白拎著一袋子點心在靖遠候府門口探頭探腦的,剛好叫沈蘇給抓了個正著。

“柳兄啊,這偷窺可不是君子所為。”沈蘇出言提醒到。

柳白順手一揮打落了沈蘇放在他肩頭的手說道;“什麼偷窺啊,小爺這可是正大光明的看!你懂個什麼?”待柳白反應過來方才拍他肩頭的人是誰後驚訝地直接跳遠了一步。

“這不是沈大少爺嗎?你怎麼會在這?”柳白臉上的驚訝之情難以言表,而沈蘇隻比柳白更加驚訝。

原因無他,而是柳白和宋寒軒並不相熟,柳白家中同靖遠候府也是沒有什麼交情。無親無故的,柳白怎麼會拎著一袋子點心在靖遠候府門口鬼鬼祟祟。

正巧沈蘇也有心思去找柳白問一問心中的疑惑,索性就近找了個小店要了茶水就著柳白拎著的糕點邊吃邊聊。

“柳兄怎會在靖遠候府門口?莫非是被趕出來的?”沈蘇捏著塊點心邊吃邊問。柳白今日拿的是綠豆糕,夏日裏最適合陪著茶水吃,清甜可口消暑一絕。

柳白一臉神秘地搖搖頭,並不和沈蘇透露太多消息反倒是開門見山問起了沈蘇。

沈蘇本也沒想問柳白問出些什麼來,他拽著柳白還是為了尋個人來解自己心中的疑惑。

他清了清嗓子問道;“咳咳,我進來同靖遠候府的小侯爺走的近些,柳兄是清楚的。”

柳白蹭掉嘴角的糕點渣故作風流地調笑道;“這我自然是知道的,誰叫咱生得不如小侯爺般清雋,沈兄瞧不上我這凡夫俗子也實屬正常。就是可惜了這麼些年我還一直當自己是沈兄知己。”說罷柳白還有些神傷地搖搖頭。

沈蘇臉上頓時一片緋紅,忙擺著手否認。罷了他輕輕歎氣說道;“這次我親手檢舉了我的授業恩師,也不知道做的是錯是對。”

柳白拿杯子的手略微停滯了一瞬,開口說道;“從家國大義上看,你沒錯。”

沈蘇不明白,宋寒軒她向來是深明大義的,這次為何會因為徐敬落馬而不待見他呢。

“徐敬獨子徐謹言同小侯爺孩提時期便在一處,二人一同長大感情非比尋常。這次因得沈兄徐謹言也難逃一死,小侯爺許是心中不滿摯友因你落了這麼大禍吧。”柳白抿了一口茶水說道。

沈蘇也是歎了口氣:“我勸過陛下慎用刑罰,可是陛下說不用嚴刑無法威懾眾人,我勸不動陛下。隻是可惜這徐府上上下下幾百口人都要因徐敬一人送了性命。”

柳白略拍了拍沈蘇的手以示安慰,他說道:“這次還好是你檢舉的他,若你不檢舉徐敬的事情也瞞不住多久了,他府內的傭人被人挖了去,京中已然有了他奢靡成風更甚宮中的傳言。以陛下的性子就算是徐敬兩袖清風也不能再活多久了,更何況是這證據確鑿。陛下一向擅用嚴刑,到那時怕是就連你也逃不了一死。畢竟你自幼就跟隨著徐敬學習。”

想起在徐敬身邊念書的那段日子沈蘇也是感慨萬千。

“再怎樣他也是我的授業恩師,他與我同父親一般。親手毀了他,我的心中也不好受。”沈蘇長歎口氣,神情低落,表情將哭未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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