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渙總覺得每次見到紀爺爺,自己都有可能把鼻子摸爛。
“我接下來還打算和那些準備參加泰拳,賽車,登山,極限運動……等等一係列的人一起交流交流來著。”
“你是想秋風瑟瑟,村子裏就留咱們倆嗎?”
鍾渙麵無表情,“怎麼可能就隻有我們兩個人呢,還有營養師啊。”
“閉嘴,我不想聽!”
紀爺爺惱羞成怒。
鍾大爺表示,“要不要聽一下二泉映月?”
紀爺爺同意了。
然後老爺子看到了什麼叫做生於戰場,死於戰爭,馬革裹屍,此生不負。
最後種種情緒勾的老爺子老淚縱橫,縱橫完了以後直接拍著大腿說道,“老東西我既然還活著,那就應該讓年輕一代懂得什麼叫做真正的訓練和強大,以及過去的風險戰爭。為了避免將來出現戰爭時我們還是被按著錘打,果然應該繼續奉獻自己!”
鍾渙最後在係統難以言喻的眼神之下癱在了大石頭上。
“這不能怪我,這是他自己的想法。”鍾渙一臉無力。
係統:“你覺得我會信嗎?這話說給任何人,任何人都不會相信的好嗎?”
鍾渙:“任何人當然都不會相信,村裏又沒有叫任何人的。”
當天老爺子坐在插著小紅旗的車上,出了村。
再後來又過了好一段時間,鍾渙從村裏的唯一一台電視機上看到的紀爺爺寶刀未老,一身軍裝訓練小年輕的樣子。
而且還特別凶殘的讓每個人負重二百斤。
最可怕是老爺子自己也負重二百斤。
您還記得自己已經八十多了嗎?!
鍾渙倒吸一口涼氣後,去折騰起了村子裏的幾個醫生。
本來村裏是不會有什麼醫生的,畢竟醫生想要精進,必須要麵對病人。
隻有多治多看才能明白萬種疾病。
但奈何村裏的這幾個是學中醫的。
為了避免老爺子哪天真的閃到腰,村口鍾大爺趕不及過去,果然還是調.教一下那幾個大夫吧。
幾個大夫:請問我們又做錯了什麼?!
鍾渙聯係上那幾個大夫以後,特別苟的給他們搞騷操作。
“啥中醫西醫,所有的醫術都是為了治病救人!”
“當你搞不明白,該用中醫怎麼治療的時候,那就用西醫直接上手給他人開刀,看看其內部具體情況。”
“當用外科手術也無法解決的疾病出現的時候,穿骨針不了解一下嗎?”
後來幾個大夫滿臉崩潰的對著他咆哮,“你這是邪.教,邪.教!”
鍾渙淡定的表示,“我年紀這麼大了,都能接受得了這種新手法,你們還在這旮旯裏跟我說什麼邪.教?”
“動動你們的腦子,到底是治病救人重要,還是中醫西醫之間的分歧重要。”
年輕人當然也不是不懂,隻是他們覺得幹一行愛一行,學一行敬一行。
這還在琢磨著各種中藥的效果,您就來讓人家一邊開刀,一邊往身體裏直接塞小藥丸,說是這樣能讓藥的效果更好什麼的,你咋不上天呢?
鍾渙默默的推了推墨鏡,“你鍾大爺我一直都在天上。”
還上什麼天?上外太空嗎?
“如果你們真的想讓我上外太空的話也不是不行,等過一陣子我就去航天機構那邊測試下,看看具體情況。”
“……放過那些人吧,鍾大爺,球球你了。”
“我不叫球球,謝謝。”
……
真的,這幾個大夫快被逼瘋了。
最後吐著魂兒從村裏出去以後,沒過幾年時間就成了新生代的國醫聖手。
鍾渙看著這隻剩幾個老人家的村子,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我可真是個好人。”
係統:“……你有本事看看盧修明現在的日常生活。”
鍾渙:“看就看,誰怕誰。”
然後當天係統的遠處投屏就開始播放起了,自打顧平夏出去以後,盧修明那逐漸變得越來越悲慘的人生。
顧平夏一出去自然有人脈關係,將她送到高層,畢竟她已經完成了專屬於自己的,並非自己的姥姥飛天複刻,有了隻屬於自己的飛天的她,要跳下一年度的奧運會開幕式。
結果已經在帝都混成了上流頂流的盧修明,就發現了這麼個和自己身邊的女人韻味完全不同的姑娘。
那是真真正正的古色古香仕女。
顧平夏的氣質,就像是這浮躁的世界中的一涼寒泉。
盧修明心動了。
在顧平夏受邀參加從村子裏跑出去的一個畫家的展會時,就遇上了盧修明。
顧平夏不知道這個人是誰,麵對盧修明的搭訕時隻是客客氣氣的拒絕。
結果身上的檀香味勾的這個憨批男主完全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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