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琳他爹不再去拿快刀,伸手去捂傷口。傷口很深,傷到了大動脈,血根本捂不住。淚眼朦朧中,他看到苗江拿著半截酒瓶,又朝他咽喉捅來,來忙伸手去擋。尖利的玻璃刺破手掌紮在咽喉處。大量的流血外加無法呼吸,很快朱琳他爹便支撐不住,躺到地上閉起雙眼。
苗江把半截玻璃瓶子拔出來,用酒水衝去上邊的指紋,叫一個迷迷糊糊的小混混過來,把半截玻璃瓶子塞入他的手中。小混混十分害怕,想不拿可又不敢,苗江道:“給你一筆安家費,坐牢出來後我再給你一筆安家費。”
小混混嚇得渾身發抖,道:“可……”
苗江一把拽住小混混的衣領,厲聲道:“可什麼可!一會警察來了,知道該怎麼說嗎?”小混混搖了搖頭。苗江又道:“你就說姓朱的來了之後,發瘋的抓著你亂打,還要命刀砍你。你沒辦法才反擊。聽明白了沒有?”小混混點了點頭,苗江這才鬆開他的衣領,走向楊彪。
楊彪完全看呆了,沒料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樣死在自己麵前。苗江拍了拍他的肩膀,他還沒有從驚愕中反應過來,直到苗江把他從沙發上拽起來,他才回過神來,結結巴巴道:“你……你殺了他!”
苗江搖搖頭,指了指拿著半截玻璃瓶的小混混,笑道:“不是我殺了他,是他殺了他。走,陪我去外邊喝兩杯,壓壓驚。”
兩人出了苗江的包房來到另一個包房,苗江拿了兩個杯子知倒一點酒,遞給楊彪一杯又將自己的那杯一飲而盡。掏出電話撥了個號,道:“110嗎,我們這裏發生一件命案。對,一件命案,人已經死了。不過殺人的那個我們抓住了,你們快來吧。地址在……”
楊彪捧著酒杯,嘴中喃喃:“你殺了他,你竟然殺了他。”
苗江報完警,探身扇了楊彪一耳光,喝道:“胡說八道什麼?跟你說過是那小子殺了人,什麼我殺了他。”
楊彪道:“可他是朱琳的爸爸!我愛朱琳,怎麼能殺了他爸爸!”
苗江反手又是一個耳光,道:“愛你媽啊愛,你懂愛字怎麼寫嗎?你隻是想跟她上床,那叫愛嗎?”頓了一下,又道:“斬草不除根,春風春又生!刀疤,進來!”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混混走了進來,道:“老大,什麼事?”
苗江道:“去姓朱的他家,讓他老婆上吊。”
刀疤道:“怎麼讓她上吊?”
苗江道:“我管你怎麼讓她上吊,反正她得上吊,快去辦!”
刀疤道:“明白!”出了包房叫上十幾個小混混,出了大門。
苗江道:“我說楊少爺,還有個小丫頭片子,就留給你了!”
楊彪一驚,道:“你想幹什麼?”苗江麵色猙獰,道:“你去把她除掉!”
“不!”楊彪把頭搖得如撥浪鼓,道,“我愛朱琳,你們不能幹傷害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