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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清這麼一喊,全場的人都望著這邊,卻沒有一個人來幹預。
雖然沒有人來幹預,但冰清的氣焰和大吵大鬧,把那男人的興致全鬧沒了,雞大王竟然打了自己一個耳光,怏怏地離開了。
這一回,冰清是慘了,不僅一分錢沒有掙到,倒賠了二十元租伐子的錢另加十元門票錢,還遭了一場辱,挨了一個耳光,嚇得那顆心卟卟地跳個不住。
冰清的心情壞極了,她淒慘地回到租住的小屋,直到天黑沒有出門。
恨隻恨那個小收毛,他將我逼到這樣的地步,一個人孤零零地來到這異地他鄉,舉目無親,遭人欺侮,有苦無處訴,有淚隻能往肚子裏流……我一定要爭個出頭之日,一定要將小收毛剝皮抽筋,剮骨熬油。
……
陪泳是不敢再做了,危險太大。她決定放棄陪泳的計劃,不再去泳場,想再回到工地去。但是,原來的工地已經不能去了,隻有轉個方向,到別的工地試試吧。
找了幾個工地,都是無望。看看已是中午,肚子早已催得厲害了。
現在冰清打算要退而求其次了。到餐館去看看,要不要洗碗的。這雖然也算是侍候人,但畢竟不是那種意思的侍候。
“要洗碗工嗎?”
冰清來到一家小餐館問。老板仔細看看她,想點頭,最後卻又搖了搖頭。想說什麼又沒有說。
冰清順路走到一家大一點的餐館。“需要洗碗工嗎?”
跑堂的看了看冰清,便跑進去報告老板。老板出來,圍著冰清轉了三個圈。冰清見如此模樣,又要泄氣了。
卻又分明聽得說:“你要多少工錢?”
冰清似在滔天濁浪中抓到一把稻草。她斟酌了很久,最後說:“管吃。另付五百元。”
經過一番周折,老板讓冰清在這裏試幹三天。
冰清在這裏幹了一天,第二天,來這裏的客人有增多的跡象。精明的老板看出了門道,叫她幹跑堂。可冰清卻不習慣幺喝。老板也真是靈動,就叫她幹迎賓,站在門口,微微笑,來了人,做一個彎腰的動作,說一聲“歡迎光臨”。
冰清往門口一站,情況立馬就有大的變化,顧客有明顯增加。
老板喜得不亦樂乎,還特地給他買了一件好看的旗袍,又將它做了一些修改:在兩個肩膀處剪了兩個洞,在頦下剪了一個大洞,還把本來開得很高的兩側岔縫,再往高裏開了些。並隻允許她穿短襪和三角內褲。他的用意,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是要讓冰清那兩條如冰般清的大腿發揮作用。
三天以後,老板把冰清叫到麵前,一臉的不高興。
冰清想,看來是不合格了。嚇得不敢亂說話。
“你在這裏幹了三天了,你覺得怎麼樣?”老板先問了。
“……”
“怎麼不說話?”
“請求老板再讓我幹幾天試試。”冰清怯怯地說。
老板這樣板著臉的目的是防止冰清漲價,見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價值,放了心,便悲天憫人地提出來訂一份合同,要求她幹三年,如果提前走人,要賠償店裏的經濟損失。而她的工資每月隻能付給她三百五十元,還有一百五十元要到三年期滿才付。
冰清見終於有了個棲身之地,對老板的條件都一一答應了。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