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自己被人摁到了樹上,馬三冷汗連連,自己真是嘴賤,非要白天來守路口,晚上多好,又涼快又安全,這下好了,真遇到硬茬了,“好漢饒命,您老人家有什麼要問的,小的全說,求您老人家發發慈悲,饒小的一命。”
不錯,呂忘滿意的點了點頭,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再嚇唬嚇唬他,伸手把馬三摔到了地上,呂忘抓起他的手往旁邊摸去,“這兩個小崽子不老實,已經被我宰了,你要是敢說假話,就去跟他們作伴吧。”
摸到了旁邊同伴冰涼的身體,馬三嚇得魂不附體,單手扶著地就磕起頭來,搞的呂忘有些煩躁,自己對這種投降磕頭的場景,有些心理陰影。
幹脆一腳把馬三踹到旁邊,自己坐在了兩具‘屍體’旁邊,無他,剛才打暈了這兩個貨,為了營造一下氣氛,給兩個人身上動了點手腳,現在這兩個人身邊,很涼快,不然哪有人剛死就變涼的。
可憐馬三一個普通人,哪知道這個,摸到同伴身體的時候,血都快嚇涼了,這會沒尿褲子,已經算是膽子不小了。
舒服的享受了一會,呂忘覺得該辦正事了,繼續沙啞著嗓音,“我問你,今天鎮上為什麼要派人在這路口守著?”
“我...不是,小的,小的也不清楚”,這位大爺怎麼上來就挑我不知道的問啊,這不是上趕著要我的命嗎,馬三心裏暗罵了一句。
“嗯?不清楚你也能來這守著?小子,不想活了是吧”,呂忘之前覺得這三個貨是鐵廢物,是因為他發現,這幾個都沒有修為的普通人,隻是萬萬沒想到,這貨的腦子也這麼廢物,這麼簡單的問題,你跟我說你不知道?
“嗚嗚嗚,好漢爺爺饒命啊,我真的不知道,我就是個打雜跑腿的,老板叫幹什麼就幹什麼,您千萬別殺我,我還有用,您問點別的,我保證都知道。”
“好,那我問你,昨天這道觀裏,死掉的那個老道,屍體在哪裏?”
“這...這個...,好漢爺爺饒命,這個我也不知道”,馬三渾身直哆嗦,算我求您老人家了,您問點我知道的呀,您不說我都不知道,原來這裏還死了個老道。
你...,呂忘扶了扶額頭,不應該啊,昨天自己跑的時候,這邊這麼大動靜,季老道的命肯定是保不住了,屍體不是衙門拉回去,就是伏波觀那邊帶走了,鎮子上那麼些人,難道都沒看見?
話說你不是個地痞流氓嗎,這種事你竟然不知道,你平時都是這麼不務正業的嘛,這倒是呂忘誤會了,哪個地痞流氓那麼敬業,頂著七月的日頭在外麵閑逛,瞎打聽八卦的,在賭坊裏裝模作樣,混到月底拿工錢不香嗎?
“那我問你,昨天衙門跟道觀的人,回去的時候帶沒帶屍體?你給我好好想想,想好再說”,說真的,呂忘已經對他不抱什麼希望了。
反正這不是有三個人麼,大不了等下把他打暈,再從躺地上這兩個裏麵,挑選一個幸運兒,如法炮製一遍就是了。
渾身發抖的馬三可不知道這些,隻感覺要是再回答不出來,怕是眼前這位就要把自己變成屍體了,努力的回想了一遍,“回...回好漢爺的話,小的在衙門,沒見到有屍體,道觀那邊,倒是聽說回來的時候,抬了好幾個架子,都蓋著白布,想來應該就是了。”
“你能進的去衙門?”,呂忘來了興趣,要是這小子沒說謊,那可得好好留著,這把綁票信息送進衙門的活,就他了。
“是...,您老人家不知道,昨天我們賭坊就關門了,我們這些手下都跟著老板一起,去護衛衙門了,我就是從衙門出來,到這值守的。”
這什麼情況?呂忘一臉懵逼,什麼時候輪到賭坊的打手,去保護衙門了,總不能說是昨天季老道大顯神威,把那些捕快全都做掉了,衙門現在力量空虛?
要真是這樣那就更好,到時候從北麵離開的計劃,就更穩妥了,看來昨天自己跑了以後,鎮上還是發生了不少事的,再問問這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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