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瑞英則是在邊上默默的算著賬,付東皇提出的合作計劃,實在太有誘惑力了,如果操作得當,钜鋒山在徐州的生意,能上漲三成,還能打開青州的門路。
而钜鋒山的外圍,也就是被稱為钜鋒裏的地方,因此也能再好好的吸一波金,對於皇甫家來說,為钜鋒山賺錢理財,才是最重要的。
一頓飯吃完,呂忘都忘記了自己吃了多少,反正就是很撐,雙手搭在肚子上,摸了兩圈,嘿嘿一笑,又趕緊閉上了嘴,總覺得自己有些丟人。
“嗬嗬,小老弟好胃口啊,這身板,在我钜鋒山的弟子裏麵,也是一流的”,公輸燼點著頭,仔細的看了看呂忘,做出來跟皇甫英招一樣的判斷。
“好了,飯也吃完了,你們兩個小姑娘,帶著他去散散步,消消食好了,你看看這肚子,吃成什麼樣了”,付東皇嫌棄了看了一眼身邊的呂忘,在山上也沒虧待過你啊,怎麼吃相這麼難看。
“該當如此,月兒啊,還有嬋兒,你們帶著我呂賢弟去外麵轉一轉”,公輸燼福至心靈,就知道付東皇肯定有別的事要交代,趕緊開口吩咐道。
皇甫瑞英也察覺到了這一點,試探性的問了一句,“那付公子,我們是否要立個章程,把生意的事敲定下來?”
“可以,勞煩你先回去做一份章程出來,明日我們再商量就是了”,付東皇點了點頭,看看人家,就是上道,再看看自己身邊這個貨,一百多斤的人了,一點眼力都沒有,還在這癱著。
趕緊給自家後輩使了個眼色,皇甫瑞英很快就告辭了,兩個小姑娘跟呂忘也算是熟人,好歹把他拉了起來,一起走下了樓。
“東家,您還有什麼事要交代?”,公輸燼探著頭問道。
“不用在這裏裝模作樣,我跟你們,是公平合作的關係,真要是想打你們钜鋒山的主意,現在你們的天神兩座爐子,早就被我掀翻了”,付東皇端著茶杯,冷笑了一聲。
“這...,這不是害怕嗎,您那個戰鬥力,實在是太嚇人了”,公輸燼也不管這些,反正做生意拉關係什麼的,隻要成了,對钜鋒山來說都是好事。
“我問你,架海紫金梁到底是沉在了哪裏?”
“您不知道嗎?”,公輸燼很詫異,您老人家連這種神鐵都能搞到,會不知道紫金梁的事情?
“當然不知道,我把近海的地方,都掀起來看了看,也沒發現具體位置,後麵把泉城的港口砸了,也沒見到有架海紫金梁的痕跡,這座橋到底是從哪裏開始,終點又是哪裏?”
“不是,您把泉城砸了?”,公輸燼掏了掏耳朵,生怕自己聽錯了。
“自己打聽去吧,我現在隻想知道架海紫金梁的位置,老頭啊我告訴你,隻要有了紫金梁,等咱們這兩年生意做完之後,還能再鑄一柄天器出來,你想想,到時候能賺多少錢?”
付東皇眯了眯眼,壓低了聲音,發出了惡魔般的低語,名利二字,你們這些人誰能逃脫,我就不信你不心動。
不出他所料,公輸燼咽了下口水,四下望了望,把頭湊近了過來,“不瞞您說,這架海紫金梁的事,具體在哪我也不知道。”
“那你搞的這麼神神秘秘的,是有病嗎?”
“東家您別著急啊,當年入海的時候,钜鋒山不是跟武聖閣鬧的不愉快嘛,最後就沒派人過去,但是後來我也跟人打聽過,這架海紫金梁,最後應該是沉在了乘浪台附近。”
“你能確定嗎?”,付東皇皺了皺眉。
“應該沒錯,當時出海的船隊,都是宇文家的手筆,當年出事之後,他們家有個命大的,逃了回來,在我钜鋒山的庇護下,安生的過了幾年好日子,最後壽終正寢了。”
“我的消息都是他提供的,應該是沒問題,據他說,當時架海紫金梁,就是從最大的樓船上開始,直接駕到了乘浪台上,真要是沉沒了,肯定是在那裏。”
“我知道了,到時候我再想想辦法”,付東皇有點煩躁,怎麼是在那個破地方,自己真的不想去那。
“那您還有什麼事吩咐嗎?”
“沒了,先這樣吧,你回去繼看爐子吧,找個地方給我休息,晚上把我家老三送過去,別的就沒事了,明天中午我們再碰頭”,付東皇擺了擺手。
“好嘞,這就安排”,公輸燼搓了搓手,推開門招呼人過來,給這位付大爺準備休息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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