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十年新成立的婦女兒童幫扶聯合會,被後世稱之為提高女子地位的先驅,在世界範圍內開創了先河,對社會文明的進程和男女平權的發展都具有極為深遠的意義。
可對於當下的李秀等人來說,這個新設的官衙最大的意義,便是真的幫助了很多的女子和孩童,使之能過得更好。
容湘對她們的工作給予了極大的支持,別的部門想要錢要人,她還會斟酌一二,但婦女兒童幫扶聯合會隻要開了口,她就沒有不允的。
相比起民政部,這部門也是個燒錢的地方,可民政部近幾年好歹還有了點收益,去年甚至有了盈餘,不再由朝廷倒貼了,但婦女兒童幫扶聯合會……誰都看得出,這地方恐怕是不會有收益的。
朝中官員看得出容湘對這部門存心大力扶持,定不會允許有人反駁,加之華夏近幾年的財政狀況越來越好,所以,大家便把心裏的想法硬生生憋著,沒一個敢提出異議。
容湘這位女帝,在十年間從偏安東方到統一北方,再到如今的逐步收複南方,眼看著統一在望,這份功業讓她的威望越來越深重,朝中官員們便是再恃才傲物,也無人敢在她麵前如何。
好在她從未因這番成就變了脾性,待人接物一如從前,這份沉穩勁兒著實令官員們佩服,遍數前朝的曆代帝王,如她這般少之又少,更多的是稍有功績就狂妄自大、膨脹無度的浮躁之輩。
女帝……卻非凡人也!
若是容湘得知官員們的想法,一定會覺得這些人怕不是有病,華夏現在的版圖離後世這個國家的版圖可差遠了,才哪到哪兒啊,這能叫功績?
隻能說兩者拿來做對比的參照物就天差地別,結果當然差得十萬八千裏。
安平十年容湘的生辰時,牧榮淳特意準備了一番,瞞著她聯合池晁、解宣、趙歸等朝中高官,為她舉行了一個小小的慶生宴會。
他做不來什麼東西,奇珍異寶的她也不見得喜歡,便幹脆在宴會上為她舞了劍,以此作為生辰禮物。
池晁、解宣等人依次送上了生辰禮物,牧榮淳提醒過他們,所以這些禮物中沒有奢華之物,於一個帝王來說可以稱得上簡陋了。
池晁送了自己寫得一幅草書,內容是他自作的賀壽詞,行文流暢、文采斐然,絕不負他當年才俊之名。
解宣送的是一幅親筆畫,畫的是春日的洛都之景,外有山巒、內有城郭,畫麵大氣中透著清新明快,留白處題了一首詩,乃是他自己作的。
比書法他肯定是不如池晁的,隻好另辟蹊徑改了畫畫,大抵是心裏存著對未來的美好期許,畫成後竟出乎意料得意境美好,讓人觀之就能感受到畫中滿溢著希望,就連叔父也說,這是他有生以來畫得最好的一幅畫。
趙歸送了親自打造的一把匕首,沒有鑲嵌華麗的寶石和裝飾物,也比不上聲名在外的那些名刀名刃,不過確實鋒利至極。
段忠則送了自己親製的一套琉璃茶具,這是他失敗了上百次才滿意的唯一一套成品,從顏色到器型,都極力做到了完美。
如各部各院的主官,也依次送了自己準備的禮物,沒花多少錢,就是頗費心思,很多都準備了很多天。
而他們直到此時,才知道陛下的生辰是盛夏的五月二十,這些年容湘從未慶過生,即便是早年跟隨她的趙歸、段忠、池晁等人,亦從不知她生辰是哪日。
她出生在前宴國的皇宮,那時作為公主的她聲名不顯,外人自然無從得知她的生日,等她為人所知的時候,身邊就隻有牧榮淳一個親人了,這位不提、她自己不說,旁人就更不知了。
至於牧榮氏一族……如今幸存的倒是不少,可知道此事同樣沒有,說到底,那時候根本無人關注陛下。
“你們有心了,朕很高興!”容湘收到一件件禮物,看得出這些禮物都用了不少心思,她很愛惜地一一撫過,“這些禮物都很好,朕很喜歡!”
“阿姐,生辰喜樂!”牧榮淳身著廣袖長袍,單膝跪於她麵前,微微仰頭望著她輕笑,“願阿姐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願陛下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其他人亦躬身行禮,口稱祝詞。
“謝謝鳳凰,也謝謝眾卿!”容湘扶了牧榮淳起身,帶著他走入席間,“來,滿飲此杯,今日不醉不歸!”
眾人依言入席,舉起了各自的酒杯同賀,這日當真是酒水管夠,每個來慶生的臣子都是醉著被送回去的,倒是壽星正主,喝得最多卻一直沒醉。
牧榮淳還打趣她:“阿姐這般,日後再不會有人與你喝酒了!”
容湘哈哈一笑:“這不是正好?”
普通人哪能喝得過修真者?況且,這又不是蘊藏靈氣的靈酒,根本醉不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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