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貴妃眼裏的凶光,讓周祿海十分害怕
周祿海是芍藥宮裏,唯一一個留下來的“活著的奴才”。
靜貴妃目光裏的凶氣和殺氣,周祿海已經體會到了。
周祿海在給靜貴妃按摩。
靜貴妃喜歡按摩,不停的按摩是靜貴妃最喜歡的事情。
周祿海跪在靜貴妃前麵。靜貴妃仰麵躺著。
周祿海替靜貴妃按摩腳,按摩腿。
以前,周祿海為靜貴妃按摩的時候,總是隔著薄薄的絲綢。
如今,靜貴妃為了全方位的享受舒服,早就脫去了薄薄的絲襪。
周祿海揉捏著靜貴妃潔白光滑的腳趾,一邊盡心盡力的按摩,仿佛那腳指頭不是腳指頭,而是十個無價之寶。
周祿海心裏尋思:早就跟才兒安排好了,等她出宮後,兩人約好在皇宮宮門外的地方見麵。
如今,聽說很多宮女,死在亂墳灘了,真不知道才兒如何了?
周祿海心裏思想這才兒,卻不知道,這下,會把自己和主子的命送了。
靜貴妃也在想事情。
最近,京城裏,鬧了這麼大的亂子,也不知道父親處理的如何了。
可是,是要派誰,去家裏問問呢?
新來的這些宮女和太監,靜貴妃一個也信不過。
奶媽?是有兩個,可是,她們可是要帶孩子的。
宮女?倒是有十幾個,可是,靜貴妃連名字都沒記全。
太監呢?也是換了新人了。新太監,伺候起來那裏有舊人伺候這舒服呢?
靜貴妃誰也信不過。
這芍藥宮裏,能信得過的也隻有一個人了,周祿海。
“周祿海。”
“奴才伺候娘娘。”
“有件事情,要你去辦。”
周祿海也明白,如今這芍藥宮裏,也隻有自己才是能令靜貴妃信任的奴才了。
“回娘娘,赴湯蹈火,奴才在所不辭。”
“好。今天晚上,趁晚飯的時候,你偷摸去趟宰相府。”
“是,娘娘。”
周祿海心裏十分害怕。
芍藥宮裏,無端多了一個世子,是可是天大的事情。
靜貴妃心腸歹毒,殺人不見血。
可自己還是要去。
周祿海不得不去。
趁著天麻麻黑,周祿海偷摸出了宮。
迅速朝宰相府趕去。
皇城裏規定,晚上是要戒嚴的。
周祿海趁著戒嚴前,偷摸來到宰相府。
直接來到宰相身邊。
事關緊急,周祿海來到宰相身邊,密密商談。
“奴才拜見宰相大人。”
“快快起來。”
宰相支出去所有的人。問周祿海。
“娘娘如何?”
“回大人,娘娘甚好。”
“那世子如何?”
“回大人,也好。”
宰相閃著狡黠的眼睛:“那請你回去,彙報靜貴妃娘娘。就說有人已經把亂墳灘死人的事情,承擔了下來。朝廷無事,娘娘放心帶孩子就是。”
“是,大人。”
宰相輕描淡寫說了幾句,便安排周祿海出府去。
周祿海也不說二話。急匆匆往皇宮走去。
快到皇宮門口,卻又轉到一個偏僻的小店門口。
今天,不正是周祿海和才兒越好見麵的日子?
周祿海說了,自己在宮裏的寶貝和賞賜,都要送給才兒,這樣,才兒在宮外有了住處和銀子,自己出宮後,也有著落。
周祿海賊心不死。
大街上,一個人也沒有。
夜路人,一定不是好人。
非奸即盜。
周祿海應該是“勾搭成奸”,因此在這裏僥幸等才兒想好。
周祿海想回去了。
可是,卻已經來不及了。
一個影子,拖的很長的影子,從遠處走來。
不是打更的,皇城的更夫,從來不是一個人。從來都是兩人一夥的。
也不是賊寇。賊寇從來不會走的如此從容。
那會是會?
周祿海不由自主,蹲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