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的可能跟他倆都不一樣,我琢磨,其實這虎——
等於是「我」弄出來的。
陳楠不都說了麼,都是為了搞我才這麼做。
隻是他們都那麼幫我,我不敢說這種話。
玄沉墨是要去找虎的,一路拉著我一路掐,鬼常樂也跟著,他醉後的話也是真的多啊。
一直在喋喋不休,一會兒說——
就是多了玄沉墨這種扛事兒的家夥,才滋生出許多不負責任的惡心毒瘤。
每次闖禍,爛攤子一甩,一走了之。
或者縮到狗窩裏,就讓陰司收拾!
陰司顧全大局,總要去權衡幫助,可大多數時候,都是要賠業績進去貼補。
“像江螢這種一心為民的也就算了,那些個老東西拿了福報業績回去,天天吃香的喝辣的豪車豪宅,卻不肯歸還地府的業績……我真是看不下去!”
喝多了的鬼常樂說起來那叫一個芝麻倒豆子,沒完沒了。
讓我不由得想起我那次醉酒,是不是也這樣啊???
我低低的說我也沒做什麼,別給我戴帽子啊…
而玄沉墨就比較厲害。
他好像全程聽不到鬼常樂說話,甚至看不到鬼常樂,自顧的走一會兒,掐指算一會兒。
我看他掐算,看自己手裏的大錢,也想算,可被鬼常樂給拿住手腕,說大錢在這裏不管用的,地質特殊。
我就又收起來。
玄沉墨這時候卻又好像能看見鬼常樂了,打落鬼常樂抓我的手,就把我往前又拉著走的快了點。
我們走了不知多久。
我感覺是繞了好一圈時,果真就繞到了剛才的山界口。
是剛才打架的地方。
橫掃的樹木狼籍中,有劍戳的窟窿和血跡。
玄沉墨停下來,看看林子又看看那邊斷裂的金線黑洞口說,剛走了一圈,黑林的結界和明知山的結界都還在,血虎都進不去,隻有這處破裂的洞口可以進,它是又回明知山了!
我聽的就驚喜又糾結,說回去是好事,可他現在這樣子,回山裏,應該也是個禍害?喵喵尒説
玄沉墨就說是這樣的,所以他打算進去獵虎。
隨後不等我說,又主動講裏麵很危險,讓我直接跟鬼常樂離開,火速回山海關,等他解決完了,再來找我…
說的很快,都不給我反應的機會。
我都聽愣了,等他準備進去時,才一把抓住他的衣角。
也得虧學了他這套步法,要不還真抓不住他。
金絲繚繞的灰黑色洞穴前,玄沉墨看了看我拉他衣角的手,又看了看我,問我怎麼了。
我這個破嗓子啊,一到急的時候就說不出聲來。
萬幸他自己說了出來——
“你想與我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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