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意慕對著沙盤揮手,沙盤結界被打開,林恒衝了出來,帶著白虎站在甲板上。
白虎站在林恒身後,朝著江意慕嘶吼,全身防備,脖子上的一圈毛發都豎了起來。
“白虎,我沒事。林恒,帶尋硯走吧。”
林恒拿著輕呂,站在甲板上,看著我,眼裏都是心疼。
南羽放開尋硯,尋硯掙紮著想跑過來,卻被江意慕身後的南塵擋住。
“尋硯,林恒,快走吧。江意慕不會傷害我的。”
林恒忍不住想要上前,他看著我,手緊緊的握著劍。
“對不起,蘇與。不要跟他走,隻要你說你想跟我回去,我就算拚死,也會殺出一條血路來的。”
我看著林恒和尋硯又是一身的傷,白虎眼圈都紅紅的。再不走,等江意慕反悔或者真的打起來,都會兩敗俱傷,前麵的亭江,還有陷阱等著江意慕,不管是林恒,還是江意慕,都不能損耗更多的修為了。
我強撐想要站穩,還是有些吃力,江意慕伸手從身後摟住我,我順勢靠在他的身側。
“林恒,尋硯,你們走吧,我是心甘情願留在江意慕身邊的。他無論如何都不會傷害我的,他不會讓別人傷到我的;在他身邊,我很有安全感。在這裏所有人即使對我再不滿,也要對我恭恭敬敬的,都要尊敬我,就像尊敬他們自家的女公子江若兮一樣。在這裏能傷我的隻有我自己,我不再是那個在雲中城誰都可以欺負,誰都能拿著撒氣的廢物,不會隨便有人找上門來,將我丟去跟靈獸惡鬥,也不會有人將我綁起來,胡亂定下個罪名,就是一百戒鞭。”
“別說了,蘇與,之前是我林恒對不住你。”
“蘇與姐姐,你是知道的,公子有他的難出,他不得不顧忌主上和夫人,還有孫家的情麵。公子也是——”
“尋硯——”
“林恒,我承認我們走出雲中城的這段日子,真的很快樂,這是我在這裏最美好最美好的記憶,我會永遠記得的,你就是高不可攀的雪峰,美好但是不管多努力都接近不了的雪峰。但你也聽到了,江意慕曾許諾,會風風光光,明媒正娶迎我進門的;但你不行,你有你家族的利益需要衡量,你有你父母的安排,你母親也是絕對容不下我的,那天的戒鞭已經將我不切實際的幻想都打碎了,那樣的羞辱,我不想再經曆一次。你們走吧。”
林恒眼裏都是自責和懊悔,還有震驚,他搖著頭開始後退,眼睛紅紅的看著我,他眼裏的光漸漸的暗淡,他低下頭,整個人就像被抽幹力氣一樣,很受挫的慢慢往後退。
尋硯上前扶著林恒,尋硯哭得眼睛都紅了。
我轉身輕輕的靠在江意慕的身上,低聲對說:“江意慕,帶我走吧?”
最後強忍住的淚水都在轉身的這一刻決堤了。
“江意慕,放人。”我抬手,攀上他的肩膀,扯著他的衣領,提醒他。
江意慕側著臉,對著南塵說:“放人,派小船,安全他們送走,上岸後,讓他們手書一封帶回來。”
江意慕抱著我往他的房間走,等不及侍衛開門,一腳將房門踹開。
“去,找初商來,還有準備熱水和毛巾。”
“是”南羽趕緊退出去。
江意慕將我放在他的床上,看著我。
“蘇與,你竟敢威脅我?”
我笑著看著這個氣急敗壞但又無可奈何的人。
“江意慕,你自己說的要娶我,要帶我回去的,想來我蘇與在你江意慕心中還是有些分量的。”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
“江意慕,對不起。”
刀子不紮在自己身上,永遠也不會知道有多疼。
“蘇與,你先別說話,我先止疼。”
我拉住他的袖子,阻止他幫我。
“不用,我自己可以。”
我試著將肩膀傷口和附近的血肉慢慢的封住。一點點的就感覺疼痛感減小了,血液也不再往外流了。
我將手我在插在肩膀的冰刃上。
“蘇與——”
“啊——”
我用力將它拔了出來,痛到快要窒息,喘不上來氣,覺得眼前一片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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