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瞎了眼麼?選擇這麼個垃圾?
綏靖哲氣得一腳踹在柱子上,疼得原地打轉兒。
“頭兒,我查到盧小姐的手機定位。”
綏靖哲疼得齜牙咧嘴的時候,鍾繼澤又屁顛屁顛地跑過來彙報最新消息。
“說。”
綏靖哲悶聲命令道。
“信號顯示最後出現在地下停車場。”
一聽這話,綏靖哲顧不得腳疼,又旋風似的沿著樓梯往下跑。
天台的某個角落裏,盧婉嗚咽的嗓子都快要啞了,她用肩膀不住地撞著擋住她的一堵牆。
綏靖哲叫她的時候,她都聽到了。
可是他卻沒有聽到她回應的聲音。
第二天早上,雨還沒有停。
一大早,黃叔就來了醫院,他按照盛老爺子的吩咐接盧婉去酒店。
張女士不知情,支支吾吾說不清盧婉去了哪裏。
黃叔預料到事情不妙,立刻將情況彙報給了盛老爺子。
他一聽,立刻大怒,電話就打給了盛家軒。
“婉婉不見了,你馬上去找。婚禮舉行之前務必找到她,否則別怪爺爺無情。”
說完,他啪的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家軒,怎麼呢?”
廚房裏,白露穿著睡袍探出半個頭,見盛家軒攥著手機立在窗前黑著一張臉,立刻放下手裏的鍋鏟,快步過來摟住他的腰身。
她揚起那張精致的小臉,手指輕輕拂過盛家軒緊蹙的眉頭,“怎麼了嘛?是不是爺爺又凶你呢?”
盛家軒攥住她的手,溫聲說道,“外公說盧婉不見了。”
他說得很隨意,伸手將白露摟入懷裏,寵溺地撫摸著她的秀發。
“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不見?既然外公那麼緊張她,你還是快去找找吧。要真是出了什麼事兒,肯定又要怪罪你。畢竟,今天是你跟她辦婚禮的日子。”
白露說著,眼瞼就耷拉了下來,微微憋著嘴,隱忍著委屈。
盛家軒心疼,卻又欲言又止。
他之所以答應老爺子跟盧婉補辦婚禮,就是為了讓白露和小兮留在自己身邊。
但這些,他不想告訴白露,怕她有負擔。
“委屈你了。”
“我一點都不委屈。”白露搖著頭,臉上掛著笑,眼裏卻含著淚,“隻要小兮能夠每天見到你,我一點都不委屈。”
白露的通情達理,讓盛家軒很感動。
他又磨蹭好了一陣,這才出門。
等盛家軒一走,白露臉上的溫柔一掃而光。
她快步進入臥室,從抽屜裏掏出一個備用手機。
她輸出一串手機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都辦好了嗎?”
她像換了一個人,冷豔逼人。
不知道那頭說了什麼,白露眯縫著眼點了點頭,“記住,別鬧出人命。”
說完,她迅速掛斷了電話。
順手,刪去了那串數字。
做完這一切後,她心情好極了,光著腳在房裏跳起了舞。
醫院天台。
淋了一夜雨的盧婉已經暈了過去。
迷迷糊糊中,好似來了一個人,撕掉了她嘴上的膠布,也解開了她手腳上的繩子。
她好像還聽到那個人說了一句話。
“別怪我,要怪隻能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醫院地下停車場。
綏靖哲帶著鍾繼澤和陳琳找了一夜,始終都沒找到盧婉的影子。
他又氣又急,抬起腳照著鍾繼澤的屁股就踢。
“你不是說在這兒嗎?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找到?”
他咆哮一般扯著嗓子吼,像個瘋子一般。
鍾繼澤委屈,可不敢頂嘴,嘟囔道,“也許……也許對方知道咱們會找,所以人機分離也有可能。”
他的聲音很小,綏靖哲卻聽進去了。
不知道為何,他又想到了天台。
他正要去天台,盛家軒的坐騎駛了進來。
見到那輛車,綏靖哲的眼睛就紅了。
車門剛拉開,盛家軒人還沒出來,綏靖哲已經衝了過去,他一把抓住盛家軒的衣領,掄起拳頭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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