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可能因為這點事就——”陸忍嘉氣短起來,“哼,你也別光說我,你自己不也恨他嗎?平時跟他在一起,沒少被他那些奇奇怪怪的玩具虐待吧?我聽說有的玩具甚至對你造成了永久性損傷。而他不僅不想補償你,甚至因此開始嫌棄你,想跟你分手。苦苦當了這麼久情婦,落下一身傷,最後什麼都撈不著,你就不恨?難道就不可能是你,故意用這種奇特玩具當凶器來殺人,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聽到此話,朱維平驚愕地看了嶽茵一眼。
“喂,維平叔,別以為你就能把自己摘幹淨!今晚我們三個人裏,最後一個見他的就是你,”嶽茵抗議道,“他叫你開車帶他出去吃夜宵,誰知道你們吃著吃著是不是就發生什麼爭執了?”
“天地良心!我們出去半小時不到就回來了,走廊監控可以作證,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出過房門。”朱維平指著走廊上一枚監控爭辯道。
那枚監控正對著他的房門。
“那我晚飯後也沒出過房門!”嶽茵也趕緊說,“監控肯定也能掃視到我這邊,為我作證。”
“哼,嶽茵你和伍哥的房間根本就挨著,翻個陽台就能過去,走廊監控可幫不了你。”忍嘉道。
“你!”
“好了你們別吵了,”一個陌生房客露出了不耐煩的神色,“我算聽明白了,總之凶手就在你們三人之中對吧,就算警方一時半會兒找不出凶手,那扣留你們三個人也夠了。我還要趕明早的飛機,就不陪你們耗了,你們安靜點,我要睡了。”
“哼,什麼叫‘凶手就在我們三人之中’?”嶽茵不服氣道,“說不好聽點,和他打過交道的人,誰不想他死的?我且不說你們其中有誰可能和他有過生意上的衝突,就是單純見過一麵的,想弄死他的也大有人在吧?就拿那位看起來文質彬彬的英國紳士來說,你們下午不是被他害得掉進了泳池嗎?就不恨他嗎?我可聽說,你傍晚去取外賣的時候還在咒他死呢!”
“啊,你說那件事。”威廉若有所思,“事情確實和你說的差不多,但被你這麼一說出來,似乎又有些變味呢。”麵對她直指鼻尖的責問,他隻是溫和一笑。
嶽茵頓時微紅了臉,“而且……誰知道你們這幫陌生人裏,會不會混著什麼無差別殺人的變態狂啊!憑什麼就一口咬定是我們三個人?”
“凶手到底是誰,這種問題不是誰嗓門大就誰說了算的。”周警官推門而出道,“與其在這裏無意義爭吵,各位不如還是先回房休息吧,一旦有了結果,我們會第一時間通知大家的。”
杜若憲從他身旁走出,徑直向威廉走去:“借一步說話。”
兩人單獨離開,杜若穎正要跟上去,就被一名女警員攔住,對方將一套酒店製服遞給了她:“這是杜警官向酒店臨時借來的衣服,他說希望你可以換上。”
“為什麼?”杜若穎狐疑。
“這個嘛……可能是因為見你穿成這樣,他沒法安心思考吧?”對方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你不是同另一位男士合住一間客房麼,他支開對方,估計也是為了方便你換衣,你就不要再跟上去了。”
“好吧……”她隻好抱著這套衣服獨自回了房間。
殊不知,另一邊——
“教授,”杜若憲的聲音透著些許疲憊和沙啞,“可不可以求你放過小穎?”
“此話怎講?”威廉故作不懂道。
“如果隻是單純想利用一個人,不妨考慮一下把她換成我怎麼樣?論體力,智力,以及社會經曆,我應該並不比小穎差,您沒有非她不可的理由才對。”杜若憲垂眸,目光透著些許無力,“放過小穎,我願意任你差遣。”
“任我差遣……麼?”威廉勾起嘴角,“聽起來很有吸引力的提議呢,讓人很難拒絕。”
“這麼說,您同意了?”
“在那之前,不應該先問問你的心是否同意嗎?”白皙修長的手指不輕不重地戳上了杜若憲左胸口,直指向心髒的位置。
“什麼……意思?”
“讓我們舉個簡單的例子,”緋紅的瞳眸掠過一線危險而迷人的光澤,“比如說——為了遵從我的命令,違背警察職業道德的事,你也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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