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下他們的名字和臉——這是瑟坦達·格雷戈裏,他以後會是全瑞文斯頓——乃至全潘德最強大的戰士,”厄休拉驕傲地揚起頭,“以後在戰場上你們或許會相見,不過他應該不屑於殺你這種第三順位繼承人。”

萊昂安靜地笑了笑:“潘德哪有什麼順位?任何一個人都有稱王的資格,不論是我,還是你最親愛的弟弟。”

“家姐已是王儲。”厄休拉身後的男孩低聲辯解。

“王儲而已,潘德死掉的王儲還少嗎?我父親當年也不是王儲,但他現在卻坐在白銀王座上統治薩裏昂。”男孩舒適地靠在椅背上,衝厄休拉擠眉弄眼,“要不要我向你複述一下我父親當年政變的光榮事跡?”

“阿爾弗雷德的後代的德性跟他本人都差不多,天生對權力充滿了貪欲,無論是第幾個阿爾弗雷德,手段與崛起的過程又與第一個有什麼區別?”厄休拉聳了聳肩,“故事就算了,表明你的來意。”

“沒什麼別的意思,”萊昂給厄休拉又滿滿地斟了一杯麥酒,“就是想來看看潘德首位女王儲是否真的如傳聞中那般耀眼。”他說著又笑了笑,“確實是蠻耀眼的金發,這樣的發色在薩裏昂可不多見。”

厄休拉不耐煩地拍開萊昂的手:“我已經受夠你們薩裏昂人的彎彎繞了。”

“好吧好吧。”萊昂收起了玩笑的神態,認真地看向厄休拉,“嫁給我如何?薩裏昂跟瑞文斯頓,中部大平原與北境你我共治。”

“如果在我麵前的是萊姆·烏爾裏克亦或者是萊斯·烏爾裏克,我或許還會考慮一二。”厄休拉站起身,舉起酒杯,將麥酒斟在萊昂麵前的桌子上。極其無禮的舉動,文森特憤怒地想要上前,卻被施耐德按住了。“可惜是你,萊昂·烏爾力克。走吧厄爾多,這純粹是在浪費時間。”厄休拉說完,走出了包廂。

“你不明白,格雷戈裏小姐。”萊昂在她身後說,“我是在避免一場戰爭。”

“瑞文斯頓從不畏懼戰爭。”厄休拉撂下這句話,離開酒館。

一時無言,萊昂接過施耐德遞過來的手巾,緩緩地擦拭著濺到鎧甲上的酒液,他一邊擦一邊苦笑:“談判失敗了啊……”

“你管這叫談判?那我在商會裏打個哈欠也是談判了。”施耐德聳了聳肩,“我怎麼感覺你一直跟個小醜一樣。”

“談判你得有資本,我現在哪裏有什麼資本?我的哥哥們才有。但可笑的是他們居然拿來內耗。”萊昂握緊了手巾,酒液淅淅瀝瀝地滴落在地,“幸好現在矛盾還不是很尖銳。至於沒有資本的我,也隻能暫時像小醜一樣上躥下跳了。”

“要打仗了嗎?”文森特說。

“還有一段時間。”萊昂聳了聳肩,“薩裏昂與瑞文斯頓之間必有一戰——我可不是在說一場小小的領地爭端,而是以吞並消滅為目的的連續大會戰,隻會比先祖當年抗衡奧薩時更加慘烈。我要是父親的長子就好了,”他惋惜地歎了一口氣,“我的哥哥們不敢在父親的眼皮底下向弟弟痛下殺手,但我可是敢的。”

上一次寫千古一帝的番外已經是很久遠的事情,這次心血來潮,突然想寫一些千古一帝中潘德的舊事,於是便有了這篇六一番外,切莫嚴肅考察出場人物的年齡,因為這段往事根本不在大綱之中,隻是隨性而寫,而且在寫作的過程中我突然發現自己已經記不起來原版厄休拉的發色,索性繼續沿用了私改版的金發設定。這段話我本來是想放在作者的話中的,但又想到有些讀者可能會看不到,正好這是不計費的公眾章節,便寫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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