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許歌和君開遠的死也有關係麼?紀柏然更是驚訝不已,隻是時間過得太遠了,紀柏然對當初許歌和君開遠,以及雲祝之間的關係不得而知。、
所以,他沒有辦法做出判斷。
也許事情就是必須要這樣走下去的,就在他心思白轉的時候,雲深和君知蕭的身影就閃過了拐角,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顯然是知道雲祝在哪裏,想要過來找他的。
紀柏然沒有多想,閃躲進了對麵的一個房間裏麵,站在暗光裏,看著那兩個人人影走到門口,看著他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推開了那一扇罪惡的門。
那情況可想而知了,雲深尖叫了起來,聲音拔高,而君知蕭,則是拉著雲深迅速地轉身離開,紀柏然站在暗光裏,看見君知蕭滿臉的羞辱和冷漠,雲深則是驚恐和失神。
這件事似乎成為了整件事情的導火線,君知蕭竟然在那天之後,就開始變了一個人般,令紀柏然更為震驚的是,自己的親爺爺,紀老爺子,竟然叫人把君知蕭接來了紀家,兩人在書房裏不知道說了什麼,整整一個晚上。
在第二天,所有的事情就開始變得失去了控製,如同脫軌的火車一般,被拋出了軌道,瘋狂地衝向了深淵,然後屍骨無存。
紀老爺子親自出麵,發布了記者會,揭發了十幾年前雲祝利用雲氏企業的經濟危機,製造了君開遠盜取公司機密文件才導致雲氏企業出現危機的假象,偽造證據讓君開遠官司纏身。讓他背負著雲氏企業經濟危機造成的所有債務,到處躲藏,如同過街老鼠一般。
紀老爺子協同君知蕭,向法院提交了證據,證明了君開遠的無辜,具體是什麼證據,紀柏然不去探究,隻知道,他那爺爺,竟然如此雷霆手段。
事情就好像一場鬧劇,惡性循環,雲祝被法院下了傳單,他慌亂地四處逃竄,雲深一夜之間,失去了所有,而君知蕭,一夜之間,成為了身家過億的少爺。
可謂是十年一夢,人事已經幾翻身。
君知蕭和紀闌珊成雙入隊了起來,而雲深,顯然已經成為了過去,她悲痛欲絕地發現,君知蕭如此憤怒,如此怨恨著她,就因為她姓雲。
那個害死了他父親的人的女兒,那個和他的母親行苟且之事的人,那個他曾經視為父親的雲祝,那個是雲深深愛的父親。
當時的紀柏然,就像這個悲局的旁觀者,站在最為極邊化的角落裏,看著這一場鬧劇紛紛揚揚,著實感到如此的荒唐和無奈。
他不知道紀老爺子為什麼會這麼怨恨雲祝,每一次說起那個名字的時候,總是一臉的厭惡而且憤恨,這十幾年來不聲不響地收集了雲祝的犯罪證據,把雲祝趕上絕路。
後來紀柏然知道了這其中的原因了,自己的爺爺算是公報私仇吧,紀柏然這樣想著,就感到了無端的陰冷,似乎上一代人之中,看似和諧的局麵之下,都是深藏暗湧的廝殺。
君知蕭一躍成為了紀家的座上賓,紀老爺子是看出了他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加上紀闌珊的中意,撮合了他們之間的美事。
這仿佛是無懈可擊的,君知蕭沒有拒絕的理由,也沒有拒絕的自由,雲氏企業雖然回到了君家的手裏,但是君知蕭明白,要想雲氏企業真正地屬於他,就必須借助紀家的實力,不然一切都是麵談。
紀老爺子,才是那個掌控了這件事的變化的一個人,他的心思,不是當時的君知蕭所能明白的,他知道,他被紀老爺子當成了一枚報複雲家的棋子,但是,他沒有退路。
紀柏然站在二樓的回廊上,看見客廳下輝煌的燈光下,君知蕭輕輕地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這一門的親事,從此以後,他就失去了雲深。
紀柏然覺得難過,為雲深,但是事已成定局,他改變不了什麼,雲祝必定要為自己當初的行為付出代價,隻是,紀柏然沒有想到,自己的爺爺,竟然對雲家,趕盡殺絕。
似乎是一個偶然的變故,有人爆料出了雲祝在雲氏企業的時候,大量地挪移公款,移入自己的女兒雲深的帳下,嚴重損害了股東的權利。
被十幾個股東一齊告上了法庭,雲祝成為了孤立無援的人,搖搖欲墜。就在最為緊急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向媒體抖露了君開遠的妻子和雲祝之間的奸情,一時間,雲祝成為了錦城的一個笑柄。
在這些事情發生之後,紀柏然再次看見雲深,是在雲祝的葬禮上,那個時候,他因為要幫雲深,忤逆了紀老爺子,被送到軍隊關了禁閉,雲深自然是不知道這些事情的。
其實在這一係列的事情之中,紀柏然也掙紮過,就算雲祝失去了一切,雲深也失去了一切,但是,值得慶幸的是,君知蕭離開了雲深。
所以,紀柏然去找了紀老爺子,商量著要他放過雲祝,讓他帶著雲祝和雲深離開中國,去往別的地方。這自然是惹到了紀老爺子,他暴怒如雷,關閉了紀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