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用了一頓飯,十七看了一眼天色,微微皺眉:“平度的援軍還未到嗎?”
他會坐在這裏發呆,也不是在多愁善感,無病呻吟,一是在等待珩戎士兵的反應。
從陸厚德回去後,過了近一個時辰,占領盧陽關的珩戎人一直都沒有再次出城,也沒什麼大的動靜。
他猜測,大約是厲鋒與陳固成功做了什麼,以至於剩餘的珩戎士兵無暇理會外麵的自己等人。
至於二,自然是在等平度關的支援。
一方狼煙,八處來援,距離最遠的另外兩關不能擅動,可平度關的守軍見了狼煙,必然是要派兵救援的。
從狼煙燃起已過了七個時辰,算算時間,他們應該到了才是?
聯係盧陽關的情況,他不免憂慮起來,莫非平度關遇到了同樣的情況?
自己派出運送火藥的士兵,被陸厚德派人劫擄,替換成對方的人馬,借此進了城,在守軍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做了手腳放敵軍入城。
從盧陽關被破的速度來看,隻怕對方是用了下毒之類的方法。
若是平度一樣遭劫……
十七正思索間,不遠處的顧遊忽然驚喜的跑來,高聲喊道:“陛下,援軍到了!”
幾乎在同一時間,觀察著盧陽關的士兵亦是大聲喊道:“陛下,有人偷偷從城裏出來了!好像是老大!”
他們的老大,指的便是陳固。
樹林外十裏處,十七帶著陳固等人迎向神色匆匆的平度援軍,攔住了他們的腳步。
領軍的平度關參將,吳秀言臉色沉凝,厲聲喝道:“你等何人,為何攔住我等去路?!”
若非這群人身著黑甲,又都是良朝人的麵貌,在這個緊要關頭,他連讓對方說話的機會都不會給。
陳固連忙上前行禮,高聲解釋:“我等乃是北寒關派遣的援軍,在此等候平度關的諸位戰友,共商奪城事宜,在下北寒關守備,姓陳……”
“夠了!”
吳參將高聲打斷他未完的話,神情格外難看:“援軍?就你們這區區幾千人,能做什麼?!”
“還共商奪城事宜?憑你一個守備?”他不屑的哼了一聲,隨手指了指身後:“你們跟在本將身後,隻需聽從指揮,莫要多言誤事!”
陳固的臉色有些不好,卻依舊維持著風度,強笑道:“吳參將且聽我一言,在下陳固,身邊這位是……”
他示意了一下身旁姝麗的青年,試圖和對方友好的協商接下來的事宜,奈何這位吳姓參將的性子實在急躁,再次打斷了他的話。
“本將不想聽你廢話!”
吳秀言冷聲斥責:“盧陽關局勢緊急,片刻都耽誤不得,你北寒關既然不願意出手援助,那就老實跟著,別誤了本將的事!”
“吳參將誤會了!”陳固連忙開口解釋:“並非北寒關不出手相助,實在是……”
“本將說夠了!”吳秀言拔劍出鞘,憤怒的喝道:“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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