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暴君的病弱小可憐庶子(14)(2 / 2)

“師父,您怎得也到燕國來了?”

顧佑玔有些納悶地看著顧祠沉:“這話應該為師問你,你為何會在燕國?前幾日不是還寫信說自己在齊國?”

顧祠沉笑著回道:“齊國和燕國接壤處有許多的難民,我在那裏幫他門解決了瘟疫,便剛好來燕國遊曆一番,師父呢?前些日子師父不是在趙國,怎麼也跑來齊國了?”

顧祠沉的話語聽著溫溫柔柔,可是分明藏著暗刀。

明明是被動,偏偏他柔聲細語地回答完後還反問了一句,頓時噎的顧佑玔哽住了一下。

“為師的故人辭世了,他生前有一個體質虛弱的孩子要我幫忙照拂,故遊玩到了燕國。”m.X520xs.Com

“原來如此,沒想到竟然能在這鬧事遇見師父,師父可有用過午膳?”

顧佑玔摸了摸幹癟的肚子:“倒是還未用過。”

“那不如師父隨徒兒一同去碎玉樓用午山?徒兒聽說此處的碎玉樓食物琳琅可口,今日剛好去試一試。”

“哦?那還等什麼,這就去吧!”一聽見吃的,顧佑玔來勁了,他拉著顧祠沉的衣物就往前衝去。

說起顧祠沉,就不得不牽扯出來他們倆早些年的那些孽緣了。

顧佑玔16歲時剛剛出師下山遊曆,便遇到了重傷昏迷的顧祠沉。

顧祠沉那是也不過是十一二歲的年紀,腹部貫穿性的傷口幾乎要將他撕裂,血液奔湧而出,若是再不及時救治,恐怕就要一命嗚呼了。

顧佑玔把人扛到附近的客棧,將行囊裏的藥肉痛地塗在了他的傷口上。

神農之後要仁慈為先,絕不可見死不救,這是祖訓。

所以哪怕再心疼,顧佑玔也還是將自己做的特效金瘡藥給顧祠沉撒了整瓶。

誰知顧祠沉醒來以後竟然沒有任何記憶,他拉著自己的手口口聲聲說要報恩,誓死追隨於他,

開玩笑,顧佑玔剛下山,盤纏都是有數的,自己都窮的叮當響,怎麼可能再養一張嘴?

結果顧祠沉為了可以跟著顧佑玔,扛著一身傷去船塢做苦力,賺了幾十文錢當寶似地給了顧佑玔。

看著他因為幹活又撕扯開的傷口,顧佑玔把錢換給了他。

媽的,這不就是被黏上了嗎?!

顧祠沉沒有姓名也不知道自己是誰,顧佑玔便讓他與自己同姓,還給他取了祠沉二字。

“這名字可有什麼特殊含義?”顧祠沉一臉希冀地看著他。

誰知顧佑玔卻是掏了掏耳朵:“沒什麼特殊含義,就是覺得挺好聽的。”

說著,他還將身後的石碑擋住,不讓顧祠沉看見石碑上刻著的三個字:【祠沉廟】

開玩笑,他又不是算命的,哪會起名字?

他的名字都是那個便宜爹隨便起的。

就這樣,兩個人一同遊曆,顧佑玔將自己所學毫無保留地教給顧祠沉,顧祠沉的性格也越發的溫潤柔和。

就是因為性格太好,洛九霄才動不動就拿顧祠沉威脅自己。

隻不過顧祠沉經常會消失,有時是白天有時是夜晚,每每自己起疑時,他又會給自己準備一個難以言喻的驚喜。

漸漸地,顧佑玔不再起疑。

兩人相伴了五年,顧佑玔也再沒什麼東西好教的,於是,他毫不猶豫地一腳把顧祠沉踹了出去:“遊曆才會讓你更加進步,咱們就此別過,有緣再見。“

............

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笑眯眯的男人,顧佑玔頭痛地捏了捏太陽穴。

孽緣,純粹是孽緣。

“師父近些日子可好?”

“挺好的,吃的好睡得好,你呢?”

顧祠沉笑意吟吟地看著顧佑玔:“徒兒最近總是睡不好,恐有心結,不知師父可知該如何治?”

顧佑玔沒有看見,顧祠沉的笑意根本未達眼底。

“解鈴還須係鈴人,你這心結因何人而起,便需此人來解。”

“哦?如果對方不想解呢?”顧祠沉笑著反問。

“蠢!為師平日怎麼教你的?身為醫者,就要有土匪精神,既然他不肯配合,綁了就是,總有他配合的時候!”

“如此,徒兒記下了。”

............

彼時,莊子嵐正在冀都搜尋著線索,她路過碎玉樓時餘光卻發現了五樓的一抹熟悉身影。

扭過頭一看,不禁有些傻眼。

師兄?!

莊子嵐陷入懷疑,她足尖輕點,瞬息間便掛在了五樓的窗戶邊緣。

顧祠沉顯然注意到了她,目光再不複對著顧佑玔那般溫煦柔和,反而帶著一絲血腥氣的警告。

莊子嵐被這股淩冽的殺氣嚇了一跳,險些從五樓跌下去。

她師兄還他媽有兩副麵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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