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劉從彥夜裏也要為他做事,心裏滿是感動。
近前在屋內燈光的照耀下,見劉從彥眼圈發黑,一副睡眠不足勞累的模樣,不禁感歎,還是自己人實在呀,這麼拚命的為自己做事,一點不顧惜自己的身體。
古代人任人唯親是有道理的。
“二哥,知道你既要籌算賬目,還要忙著做我交代的要緊事,不過再忙也要有睡覺的時間呀!你看你這般憔悴的模樣,要是嫂嫂和三妹妹瞧見,還不心疼死?
三妹妹她們肯定怨我讓你太操勞了!”
劉從彥這時反應過來,忙打發走身邊的婢女,聽著武安的話,尷尬的手足無措,想要說什麼,張了張嘴卻難以啟齒。
武安看著劉從彥的樣子,感歎道:“二哥,聽我的話,等會我和高先生也說一聲,平日切勿太過勞……”
話沒說完,門又被推開,伴隨著高進著急的聲音:“哎呀,二郎君,速走,速走,去的晚了那些貌美活好的小娘子又被他人給搶走——呃……”
高進說著話急切的進了屋,才發現裏麵還有外人,定眼望去正是武安站在屋內,正靜靜的看著他,劉從彥尷尬的站在一旁,臉紅的像猴屁股似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武安麵上平靜,實際上心裏尷尬的很,白白感動了一場,想不到劉從彥這樣的君子也同流合汙了!
未來大舅哥就這麼快被拉下水了,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了想,大舅哥要去風流,未來小舅子該怎麼辦?
武安慢慢的解下腰間的錢囊,放在劉從彥身後的桌子上,然後平靜的說道:“二哥,注意些身體,嫂嫂不會知道的。”
說完,朝外麵走去,擋著門口的高進忙站到一旁,武安走到他身邊時,狠狠瞪了他一眼,自己好好的大舅哥讓這老色鬼給帶壞了。
高進嚇得縮了縮脖子,武安大步走了出去,待腳步聲遠去後,高進緊張的心才放鬆下來。
高進抬頭看著劉從彥,劉從彥也看著他,兩人麵麵相覷。
“不好——”
過了一會兒,高進突然驚叫道:“冤枉啊!大官人一定是誤會是我要帶著賢弟去玩樂,我要去解釋清楚……”
“高兄,慢來,二郎早走遠了,這麼晚了,咱們還是不要打攪他了。”
兩人差了有二十歲,不知什麼時候關係這般好了,還稱兄道弟上了。
劉從彥幹咳一聲,過來阻止了他,然後漫不經心的道:“再說,這種事有什麼不一樣的嗎?反正都是一起去的。”
“不一樣啊!這怎麼能是一樣呢?”
高進急的跳腳道:“賢弟,咱們第一次是在花月樓裏偶遇的,不是愚兄帶你去的,此事一定要向大官人說清楚才好。”
“大官人曾告誡愚兄,切勿把賢弟給帶壞了,如今大官人誤會愚兄違背他的命令,這可是要命的事啊!”
劉從彥不以為意道:“高兄莫怕。此事是咱們兄弟的私事,二郎不會生氣的,再者咱們又從未耽誤過正事。”
說著拿起武安放在桌上的錢囊,打開來看,裏麵滿是金燦燦的金餅,“高兄你看,二郎還留下這麼多的金餅與我,估摸能換三百貫銅錢,真是出手大方,這就是同意咱們玩樂所用的。”
高進幽怨的看向劉從彥,他這位賢弟自然是不怕武安,劉家大娘子是武安的嫂嫂,劉家三娘子很快就要成為武安的娘子,他以後就是武安正經的大舅哥。
就是因為這個緣故,高進才舍了麵皮,明明比劉從彥大了二十多歲,還是厚著臉皮和他稱兄道弟。
說實話,高進是打心底是怕武安的。
當初他跟隨侯家四兄弟時,侯大郎陰沉,剩下的侯家三兄弟個頂個的脾氣暴躁,但他心裏並沒有多少畏懼。
武安對他很是溫和,從沒有對他亂發過火,他卻不知為何心裏就是怕他。
他私底下問過其他人,其他人也說武安一發怒,讓人看著頭皮發麻,手腳發軟,直冒冷汗。
這難道就是‘猶百獸之畏虎也’嗎?
劉從彥從錢囊拿出幾塊金餅,放入腰間自己的錢囊裏,把武安的錢囊隨手放回桌上,又拍了拍自己的錢囊,笑著對高進道:“高兄,咱們走吧——”
高進失聲問道:“你還要去?”
“咱們又不是去亂七八糟的地方。”
劉從彥道:“昨晚不是答應了女校書去聽她彈琵琶嗎?既然答應小娘子了,豈能言而無信?”
高進:“……”
劉從彥走了出去,高進為難了一下,又跺了跺腳,急忙追了上去,他本不想去了,不過想到還要求劉從彥去替他給武安解釋清楚,也隻能硬著頭皮陪著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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