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介妃子在他這嫡皇子麵前也敢如此囂張,尋常人家裏妾氏就是奴婢,麵對嫡子嫡女盡管是長輩也要低一頭,輪到她如此囂張!
若不是懿貴妃狐媚,迷惑的父皇厭棄了母後,將母後幽禁,如今哪還有她囂張的份!
承暉壓抑著滿腔怒火離開,快要走出皇宮時,叫來身後跟著自小跟著他的太監汪啟仁,附耳吩咐了幾句。
汪啟仁得了吩咐,點點頭,又轉身往宮裏走去。
……
這邊寧玉惜看著毫無蘇醒跡象的皇上,眉間愁緒紛繁,一次兩次她能給擋下,但她總不能一直不讓人來探望,承暉畢竟也是皇上的兒子。
鍾神醫說皇上雖未醒來,但身子也沒有持續惡化,如今醒與不醒的可能各占一半,隻能交給天意了。
用過午膳,寧玉惜處理了幾樁落英拿不準的事,就聽門外守著的太監急匆匆來報,說太後宮裏來人,說太後病情反複又病倒了。
寧玉惜心一提,這幾日太後的病漸漸好了,怎麼忽然病情反複了?
來不及多想,寧玉惜匆匆趕往慈寧宮,走時吩咐宋渠守好皇上。
慈寧宮,此刻王太醫已經穩住了太後的病情,太後正沉沉睡著。
寧玉惜先去瞧了太後,見太後呼吸平緩,沒有什麼不適之處後才鬆了一口氣。
出了寢殿,寧玉惜問起王太醫原委。
誰知王太醫忽然跪下請罪道:“貴妃娘娘恕罪,太後娘娘此番病情反複都是微臣的罪過。”
寧玉惜驚了一瞬,沉聲道:“怎麼回事?”
王太醫不敢隱瞞,一五一十說了太後病情反複的原因。
前兩日陰雨,太後常吃的藥裏有一味藥晾曬時沾染潮氣發了黴,不能再用,抓藥的人就將那味藥換成了相同效果的另一味藥。
但那味藥與原本的藥藥性不同,一味性寒一味性溫,太後本就體寒,吃了性寒的藥自然於病情不利。
不過好在那味藥不是主要的,劑量小,並不影響身體。
聽了王太醫的話,寧玉惜強忍不快,責道:“王太醫,本宮信任你,讓你照料太後的身子,你卻給本宮出了這麼大的紕漏。”
她吩咐過王太醫,讓他將太後的藥從抓藥到熬藥都親自來做,王太醫自小跟著他父親王院判從醫,三四十年的經驗,按理說不應該出這樣的差錯。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有人故意所為,脅迫王太醫?
王太醫伏在地上不敢抬頭,“微臣辜負娘娘的信任,還請娘娘責罰。”
寧玉惜看他絲毫不加解釋,直接問道:“王太醫,你的醫術本宮是知道的,按理說不應該出這樣的紕漏才是。”
王太醫訥訥無言,寧玉惜沉了語氣,“王太醫,若是讓本宮查出來,那真正的凶手,本宮絕不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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