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七 走單騎(2 / 2)

“那女將沒找到,抓道這小姑娘也不錯。”一個穿著棉甲的八旗兵對同夥說道,“就是年齡小了些,用起來估計不得勁。”

“咱們等雨停了還得繼續找。”那同夥說道,“要是抓到了那明賊的女將,咱們兄弟倆得賞千金不說,還能嚐嚐鮮......哈哈哈哈哈哈。”

篝火上,一具鐵鍋裏正咕嚕咕嚕地煮著什麼,棉甲八旗兵有些按捺不住了,站起身來,便對那五花大綁的小姑娘開始動手動腳,小姑娘帶著哭腔大叫:“別動我,別動我!救命......”

是漢語!呂渙真心裏一緊,這小姑娘看樣子隻有十二三歲,看衣冠是鎮江堡的百姓!

八旗兵與他同夥二人一擁而上,一人將那小姑娘手腳摁住,另一人解開繩子,肆無忌憚地扒著那姑娘的衣服。WwW.com

二人尋歡作樂之際,卻沒看見呂渙真從後麵摸了上來,她利落地一刀砍向那著甲兵丁的脖頸,動脈的鮮血噴在了洞穴的石壁上。正當呂渙真抓住另一名八旗兵的袖子要砍下第二刀時,對方一腳向呂渙真蹬來,手上的佩刀竟然被蹬飛了出去。

“不好!”呂渙真趕緊去撿刀,對方卻絲毫不給機會地撲了上來,死死掐住了呂渙真的脖子,要置她於死地。

關鍵時刻,那小姑娘竟撿起了呂渙真掉落的佩刀,對著那八旗兵後背就是一刀,雖然力道不足以致命,但是卻讓那八旗兵疼地大叫一聲,鬆開了呂渙真的喉嚨,轉過身來就要奪刀。

呂渙真趁著這個間隙爬起身來,一腳將篝火上的鐵鍋踢翻,滾燙的湯汁澆在那八旗兵的身上,立刻疼得站不起身來。

“快!把刀給我!”呂渙真從那小姑娘的手中接過佩刀來,毫不猶豫地一刀結果了那八旗兵的性命。隨後脫力般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好險......好險......”

“他......他們都死了嗎?”那小姑娘怯生生地開口問道,身體仍舊因為剛剛的戰鬥而嚇得不斷顫抖。

“死透了,咱們不用再怕了。”呂渙真將那小姑娘摟在懷裏安慰道。

“奴家......謝過呂小娘子的救命之恩。”

“你知道我是誰?”

“知道的,奴家的父親在小娘子麾下當兵,奴家在公審大會上見過小娘子。”

原來是軍屬,呂渙真心中一緊,此刻她的父親,不知道還是否活在世上了。

“你的父親是......”

“家父叫聶權,公審大會後呂小娘子發了他不少賞銀呢!”

“那你叫什麼?”

“我叫憐兒,聶憐兒,今年十二歲了。”

十二歲的小女孩都不放過,呂渙真厭惡地瞥了一眼地上的那兩具屍體,隻覺得他們禽獸不如。

“對了憐兒,你怎麼會在這裏,你們百姓不是往鐵山去了嗎?”

“我們被棒子偷襲了。”憐兒的淚水在眼眶裏麵直打轉,“尚可喜和耿仲明兩位總爺帶兵跟棒子幹,但是還是有不少棒子兵衝到隊伍裏麵來,我......我和母親就是這樣被衝散的。”

是朝鮮人,他們果然還是襲擊了百姓隊伍,雖然聽憐兒說似乎造成的損失並不大,但還是造成了百姓的一些傷亡。

“背信棄義的小人!”呂渙真暗自罵道。腎上腺素退下去後,濕透的身子又開始寒冷起來,小腹的刺痛再度傳來,疼得呂渙真表情猙獰地捂住了肚子。

“小娘子!你怎麼了!”

“我......不打緊。”呂渙真安慰憐兒道,“我......我燒些熱水來......”

話沒說完,她便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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