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葉天雄將懷中拿出一份小型的輿圖,其上已經勾畫出運糧的要道,遞給陳子豹後繼續道:
“北三省地勢相對平坦,多為丘陵地帶。”
“如此來看,大軍開動,糧草補給必定跟得上。”
“但是,因為地勢開闊,糧道沒有屏障阻攔,若遇上大規模騎兵,隻怕是會被衝爛,一截一個準。”
陳子豹拿著輿圖,仔細查看,搖頭道:
“事到如今,也隻能這麼做,如此細枝末節的事情,我等不能多慮。”
“想得越多,錯得越多。”
“況且,蘇澈手中哪裏去搞鐵騎?”
“你以為他是紅蠻子?”
“京城守備將士的情況,你不也目睹了?軍心渙散,軍紀廢弛。”
“之前他想要整軍練兵,我便讓楊濤和欒誌毅設法阻止,徐煥平再從中發力,將他在兵部的一個得力幹將下獄。”
“雖然沒能直接殺死,但他的練兵計劃也流產,如此來看,他手上根本沒有能與你我抗衡的籌碼。”
葉天雄仔細地聽著,隨後竟然抱拳,恭敬道:
“本王這輩子不曾對誰服氣過,就是我那已故的老爹,都不放在眼裏。”
“但唯獨對你陳子豹,是敬佩有加。”
“你這等雄才大略,不在朝廷之上當真可惜。”
“他日事成,本王登基稱帝,若是能有你在身邊輔佐,豈不是高枕無憂?”
“此後你我二人齊心協力,你處理內政,控製群臣,替我擺平後顧之憂,本王則可放心南征北戰,你我珠聯璧合,豈不妙哉?成就一段君臣佳話!”
陳子豹聽著對方難得狗嘴裏吐出象牙,淡然一笑:
“我能和你站在統一戰線,目的不過是為了複仇,不是那皇位。”
“我隻想看著蘇澈死,隻想親手虐殺他。”
“至於其他,我不會多想。”
“事成之後,外戰靠你自己,內政你大可托付給欒誌毅。”
“此人之才,不在我之下。”
陳子豹說著,不停地搖頭,目光遠眺,仿佛已經看到一切結束,他提劍自刎的畫麵。
同時,他的目光也逐漸變得陰冷狠厲,心中道:
蘇澈,我們走著瞧。
我會讓你跪在我父親的墳前,親手結果了你!
我要讓你看著你後宮所有的妃子,被我玩弄至死!
我要讓你們蘇家百年的基業,毀於一旦。
葉天雄看著著著了相,陷入心魔當中的好友,長歎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許久,陳子豹從那濃烈的陰沉之中回過神來,端起手邊的茶杯,喝上一口再度說道:
“方才你說還有七八日可以整備完成,那其他器械戰馬如何了?”
葉天雄回話:
“一樣,最少七日。”
陳子豹深吸一口氣,那我便給京城傳去消息:
“半月,十五日之後,我等動身起事,成敗在此一舉,如何?”
“好!”
葉天雄大手在桌子一拍,眉毛一橫,狠厲地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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