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個人進那道鐵門後,我便百無聊賴地蹲在過道的台階上,反正閑著也是閑著,我拿出口袋裏的諾基亞,想把裏麵的垃圾短信清理一遍,按著按著,正巧翻到了上次解雨臣留給我的號碼,回憶著那雙眼睛,我鬼使神差地按開通訊錄,盯著解雨臣這三個大字發呆。
某一個瞬間,我的意識告訴我,我和他應該是認識的,但是,那樣出類拔萃的一個人,我是不會沒有印象的。閉上眼,拚命地在腦子裏搜尋著關於這個名字的任何線索,那張帶著笑意的臉龐卻怎麼也揮之不去,實在是要我的命。
這次的會談看似並不複雜,在我胡思亂想時,吳邪潘子兩人早早結束了談話。他們身後跟著一個光頭,組織這次夾喇嘛的,看起來應該就是他,在車上我聽吳邪說過,那光頭是他三叔的老舊識,是個靠得住的人。他把裝備分給我們,領著人,開車又送我們到火車站。
車門打開,我第一個進去,裏麵有個穿著奇怪、戴著厚鏡片眼鏡的老頭早早的端坐在座位上,看他那麼大歲數,我好奇的打量他幾眼,便坐在麵包車的最後排等吳邪他們上車,而吳邪和潘子仍停在原地,互相做著口型。我忍不住道:“快上來啊。”
吳邪做了個稍等的手勢,給我也做著口型,好在我在醫院的時候,便與他培養起了唇語溝通能力,他好像在說,那個老頭就是他說的陳皮阿四。我心裏咯噔一下,重新審視著前麵的人,這下親眼見到故事裏的真人了,那麼一個幹癟癟的老頭,光看外表,不像他們說得那麼心狠手辣。
我們隨後到達火車站,被光頭送上去東北的火車,我尋思著,目的地離我大本營那麼近,結果從杭州繞到長沙,再繞到東北,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去了好幾個地方,我順利從一個,常年在菜市場與家之間來回轉悠的熱心市民,進化成了一個步履不停的背包客。這變化之大,其中的感受隻有我自己清楚。m.X520xs.Com
出於尊老愛幼的原則,我使著無處安放的蠻力,幫著陳皮阿四和自己拎行李。據吳邪說,加我、他、陳皮阿四、潘子四個人以外,還有兩個人跟我們一路去東北,那邊就安排了兩個房間給我們,一個房間有三個上下位的臥鋪,每一個上鋪方便放行李,人就在下鋪休息,
我雙手滿當當地走到安排給陳皮阿四、我、潘子的房間,陳皮雖然歲數大,但身體還硬朗,走路很快,此刻已經坐在下鋪等我放行李。我小聲向他道:“冒犯了。”然後低聲一喝,把他的行李提在他頭頂的上鋪位。
我拍拍手,繼續輕鬆地把自己的行李甩上去,就聽見隔壁間,一道熟悉的驚呼聲:\&"我靠,怎麼又是你?大花是不是還在杭州啊?\&"吳邪也道:“她當然也在,胖子啊,我們這是第三次同行了。”
我走過去,沒想到還真是胖子,抬頭看,上鋪還睡著小哥,我暗道,今天這組合陣容著實不錯,安全係數太穩了。
他之前打電話時還在可惜我沒來,這不,我還不是來了麼。胖子讓開一個位置給我,欣慰道:“這還真的是命,還記得你胖哥給你說過的話不?一顆冉冉升起的北派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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