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記得住。”那個女孩點點頭,看起來比現在的我大不少,先是柔柔地喊我媽紅兒姑姑,又轉而喊我曉晨妹,言談舉止落落大方、進退有度,很是溫和有禮。
不用細想,就知道他們家教絕對很嚴格。
夾在他們中間,我還沒理清楚狀況,臉上的鼻涕眼淚都快幹了,想著也有些丟臉,頓時止住眼淚水。
我媽滿臉恨鐵不成鋼,無奈道:&"你看人家小臣,懂事又有禮數。他在你那麼大的時候...唉...&"
我與那個被我媽稱作小臣的女孩子對視著,她朝我笑著,挺自來熟:“我們的名字,怎麼叫起來是一模一樣的?”
“我取名字的時候根本沒考慮到這個問題,如今想來,倒是很巧合。”我媽眯起眼睛,感歎這就是歪打正著。
名字不是重點,回溯過往記憶,我還真的不記得這個女孩是誰了,一時也不知道怎麼叫她。
我媽估計沒指望我開竅,直接放棄了,歎口氣道:“快叫表哥,他現在是你連環舅的兒子,未來能夠帶領族人前進的人。”
我遲疑了片刻,審視著對麵那個高個子“女孩”。他一頭齊耳短發,清爽幹淨,是那身衣服,襯得他更加秀氣。
他麵容雖精致,但仔細一看,的確不是女孩子,是我先入為主的錯會他了。
我媽不容置疑的教我喊他表哥,也隻能照做,向他問好:“表哥好。”
他看著我的眼神充滿著新奇,也有著喜悅,但也是一瞬間,待他收斂神色,又恢複於平靜,沒有明顯外露情緒。
但笑起來的時候,煞是好看,如同吹拂而過的和煦春風,暖人心扉。
“跟著你表哥吧,媽媽忙完事就會來找你。”我媽走前,像是想起了什麼,雙手扶住我的肩膀道:“曉晨,你要記住,你是家族的一份子,不論發生了什麼,都要向著當家的、同時以家族利益為重、和家族休戚相關。”.伍2⓪.С○м҈
“現在的家族不同於往日,風風雨雨,我們這些女眷都挺下來了,而這規矩,你也必須記住。”
她的嘴巴一啟一合,語氣堅決且深沉,我腦袋突突的疼,我不記得這是多久發生的事,可卻又特別真實,亦真亦幻....
“活著....”我猛然醒悟,一切化為泡沫,消失無跡。
少年攜我坐在亭子裏,唱完花鼓又打起另一個拍子,隨口輕吟:
猶如那驚夢之時,是那處曾相見?相看儼然,早難道好處相逢無一言。
一曲畢,意猶未盡,那婉轉悠揚,可謂餘音繞梁三日不絕。
少年與某個人的身影逐漸重合,我分不清他到底是誰。
“這是我的號碼,來日方長,我們可以做個朋友,如果你非要還我人情,等你有空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男子把手機遞給我,我下意識地接過去,看著上麵的一串號碼,旋即意識到這分明是夢中人,方才大夢初醒。
眼睛半闔,意識仍然不清,似有人竊竊細語:“青銅門...陰兵借道!”
我抬眼看去那扇大門,沒想到小哥穿著盔甲,和一群同樣穿著盔甲的人,往青銅門走去。他正轉頭,意味深長的看向這邊。
怪鳥鳴叫,漸漸逼近,“快跑!”我被人背起,下巴像是小雞啄米般在別人背上搖晃個不停,晃悠幾下,又暈了過去。
等我第二次蘇醒過來,第一眼看到的是,很久沒見的阿寧還有一個斯拉夫人長相的外國人,往阿寧的側方看,吳邪他們也在這裏,每個人都傷痕累累的,像是經曆了一場浩劫。
潘子瞧我醒了,大喊道:“小三爺、胖子!她醒了!”胖子聽見此話,有些激動,但不知為何,他卻朝天頂著腚,趴在地上吃東西,而吳邪在胖子身邊接受另一個外國人給他打針。
我是昏得人傻了,迷迷糊糊地撐起腦袋,對他們咧嘴一笑,飆了一句滿是東北大碴子味兒的俄語:“茲德拉斯特維傑(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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