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 表哥表妹(2 / 2)

可“它”又是誰?另一個虎視眈眈的力量又是什麼?為什麼會讓包括我媽的其他人走向絕路?

那地圖上的折痕猶在,應該是拿紙放在某個石碑上拓印的。拓的圖像很零碎,是由十幾塊長方形拚湊而成,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去拓印的,全是深褐色的印記,味道有些腥。

往下看,還印著許多特別抽象的符號,在我眼裏,這就像是帶著象形字味道的兒童簡筆畫圖案。

但我隱約看得出,其中那些呈脈絡走向的圖案是河流,可惜其他的圖案沒有印到,留的印記特別淺。想要知道是哪裏、寫得是什麼,看樣子還是要去找行家。

我把東西全部收起來,疊在一起,放在茶幾上,臉色十分難看。我終於明白,為什麼我會突然熱衷於倒鬥這個事業了,這就是由上一輩遺傳下來的吧。

搞不好我媽的那個娘家,就和吳邪他們家族一樣,是個暗地靠倒鬥運作生意的大家族。

解雨臣還在等我,我覺得有些東西,冥冥之中必有關聯,解這個姓氏的出現,並不是巧合。於是嚐試開口道:“解老板,你應該有什麼事要給我說吧。”

他沒想到我會如此問他,看我的眼神還有點意外,緩步走到我麵前,一字一句地回答我:“這不是很明白了麼。曉晨表妹,那你還記得我嗎?”

盡管他是在微笑,我還是覺得,經過時間的洗禮,我和他都有一種莫名的疏離感和隔閡感。更不用提我們兩個那截然不同的人生履曆了,簡直雲泥之別。

雖然這親戚關係是板上釘釘,但那聲表妹,仍讓我那未痊愈的身心和三觀,遭受到極大的衝擊,怪不得吳邪叫我別喊他小三爺,我現在倒是懂這感受了。

我抿嘴,渾身不自在,最終還是改口,小聲地向他客套道:&"現在想起來了表哥,好久不見....你還是叫我大花吧。&"

又把照片給他,說著:“那表哥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平靜地搖搖頭,坐在我旁邊,說道:“這機關盒底刻的一九七零,是當年解家長輩送給紅兒姑姑的時間年份。因為機關比較複雜,她琢磨了很久,直到成年後才破解出來。後來又把這法子教給我,所以我才說,能打開這盒子的人,沒有幾個。”

然後又給我說清楚了解家的曆史,介紹著照片上的每一個人,到一個小女孩時,我認出來,那個女孩就是他。

他簡短的介紹完,又繼續說他是如何知道我的存在,雖然沒有什麼問題,但他說的話,並沒有全盤托出,都是有所保留的。

末了,才說:“到姑姑這裏,伯祖母其實是伯祖父的續弦,紅兒姑姑作為伯祖母的遺腹子,在解家長大。說起來,小時候的我也曾受到過紅兒姑姑的照顧,相比於其他的親戚,我對紅兒姑姑是更親近。”

總而言之,我和他沒有實際意義上的親戚關係,比遠親還遠,我就是他的一個掛名表妹。

解雨臣指著茶幾上的地圖:“之後,我通過一個長輩,得知了過去的某些內幕,而這就和你手裏的東西有關。”

我思考了半分鍾,問他“我可以相信你嗎?”解雨臣和我對視著,沒有回應我,很是聰明的把問題甩給我,讓我自己一人做著心理鬥爭。

很快,幾乎是放棄般,把地圖交給他,對他道:“我覺得依我現在的能力,做不到你那樣的程度。你作為家族的當家,能撐起解家那麼久,為人和手段絕對很靠譜。我覺得我能相信你,所以一切就拜托你了,雨臣表哥。”

聽起來很俗氣,但話糙理不糙,因為這就是我的真心話。

他勾起嘴角,接過那地圖,看過內容後,緩緩道:“有意思,我會找專業人士破解這地圖的。但可能會花比較長的時間,這期間,你就多加休養自己的身體,有什麼難處,就和我說,解家還是養得起你的。”

我一聽就慌了,連連擺手道:“不用了,勞動致富,自己的錢用著安心一點。”突然多個富親戚,怎麼比有個窮親戚還難受啊。

解雨臣問我之後有什麼安排,我老實的把住院情況和成人考試的事告訴給他,他也就點點頭,和我閑聊著。

“那等你考試完,我約你出去敘敘舊怎麼樣。”他臨走前,給我扔個定時炸/彈。

我忍不住張開嘴,詫異道:“敘舊?”

“沒錯,到時間我在你考場等你,可不要再放我鴿子了,最後祝表妹考試順利。”解雨臣看起來喜歡逗我玩,但這次,我感覺他沒有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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