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下巴,看著我有些可惜道:“多好一姑娘,可惜長了一張嘴。”m.X520xs.Com
我心想解雨臣隻會打趣我,但我沒他那麼能言善辯。說不過他,就特臭美地甩著剛燙的大波浪,隨便說句話頂回去:“好好的一爺們,就是看起來弱不禁風的。說不定我能一拳一個。”
當天我們坐飛機到成都,再坐車到達蠶鳧古鎮時候,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和他便找了一家裝潢古樸的民宿下榻,分別開了兩間房。
在蠶鳧呆了兩天,這裏景色優美,生活節奏非常舒緩,我們一邊在鎮子裏逛吃聽曲,又一邊找本地人探訪著這片土地的陳年舊聞,等待著解家夥計把裝備運至此地。
“嬢嬢,這裏以前是不是有傳聞說,河流下遊會有金銀落下來哦?”但我和解雨臣對金銀財寶不感興趣,也不想倒賣什麼,反而是對裏麵的線索感興趣。
我接過老婆婆手裏的湯麻餅,像是特別好奇這裏的奇聞傳說一般,問著她。
湯麻餅店的老婆婆虛著眼睛,眼旁皺紋如同幾道深深的溝壑,她似乎記性不大好,說道:“我也不曉得啊,前些年有公家的考古隊來過,說是在鎮子百米外的河流下遊發現了好幾塊金印銀錠,但是好幾批人來勘察,都沒有找到源頭在哪裏。我就在想,那些是不是張景忠以前留下的寶藏嗦。”
解雨臣來興趣了,好在他的四川話還將就,插一句道:“以前不是有歌謠唱‘石牛對石鼓,銀子萬萬五。有人識得破,買盡成都府’,難不成還是真的?”
“這個外地小夥子還是懂哦。對頭,好像那張景忠打不贏別個,就把寶貝藏在哪個哢哢(角落)裏頭,還留著石牛、石鼓來做記號。想著以後回來好找到起。結果人沒了,東西也磕(放)到起。”老婆婆是個話癆,一股腦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種似真似假的傳說就好像是一種癢癢撓,你知道它難以追尋,但它又時不時地撓著心,不給你來個痛快。還會提醒你這並不是幻想,要知道有些事並不都是空穴來風。
我吃完湯麻餅,裝模作樣地問解雨臣還吃不吃,他心領神會,又買了幾個湯麻餅。那個老婆婆更開心了,又說:“你們看嘛,就是鎮子外麵走,對麵的那座山溝下發現的。但是被封起來了,你們自己曉得就行了。”
我把解雨臣拉過來,湊在他耳邊悄悄說:“我認為不止這些,你和我到樓上看。”我拽住他的手腕,一齊到了我的房間。我拉開木窗,示意他看著窗戶正對的山巒,再讓他俯瞰這古鎮的布局。
“你不會要說,這又有什麼風水寶地或者是鎮宅靈品吧?”解雨臣挑眉,早就摸清楚了我那半吊子的風水功底。
&"聰明如雨臣表哥,你說對了。&"我嘿嘿一笑,有點不好意思。
“這鎮子的房屋,排序呈八卦狀。以前有聽一個故人說過,有些地方會在墳場上修建學校,節約地盤。白天年輕人多,陽氣重,來鎮墳場的陰氣是綽綽有餘,而樓房往往也會蓋成陰陽八卦形狀,順應這陰陽相克的道理。”
解雨臣是個唯物主義者,但有些事他也無法用科學那一套解釋,這種玄學論調,更多是持懷疑態度。
他說完,眉頭仍然緊縮著,應該在思索,這個小小的古鎮為何還會修建成如此格局。我點頭,算是同意了他的說法,說道:“沒錯,這裏說不定真有位大師在此布陣,列下這局。但那座山我覺得更有意思。”
這是個小山脈,走向從北南,朝陽處有一鉗形窩地,可山頂又呈旌旗狀,在山的左側,隱隱約約還有蛟龍抬頭之勢。那河流通過此山,周邊還有群山傍依,多是將相之流的歸屬地。
參照著地圖上的河流走勢和山巒數量、走向。我覺得這黃虎西王宮,可能就在我們的眼前,但目前最大的問題是,如何能找到通往這陵墓的入口。
我是跟著胖子學的北派新手學徒,可不像吳邪他三叔那樣,能一洛陽鏟下去,提土辨質、挖盜洞,找到陵墓的位置。
“你還記得那個不讓你住解家堂口裏的夥計嗎?”解雨臣掛掉電話,對我笑著道。
“我在走之前完全能感受到他的熱情。”我回憶起那個倉皇失措的清晨,無奈得很。
“他帶著東西來了,這次他會跟著我們一起下去。”解雨臣說完,我就發現民宿樓下,有一個帶著眼鏡的中年大叔在四處張望著。
。您提供大神tataster的[盜墓筆記]王大花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