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 章 專業人士(2 / 2)

“不知道,等我反應過來時,那玩意兒就已經在我肋骨上劃去,我當時沒想到,會受到那麼嚴重的傷,恰巧我聽見大花在上麵敲管壁,就翻身退了出來。”

解雨臣回憶著下麵的情形,又略帶調侃道:“那邊的空氣麻痹了我們的聲帶,長時間處在這樣的環境裏會損傷聲帶。如果還需要進去,我一定要叫下麵給我們吊幾具防毒麵具上來,如果我聲帶壞了,我就不能唱戲了,很多女孩子會傷心的。”

吳邪聽到這裏,一臉黑線,說不定在心裏吐槽他。但不知為何,一句沒什麼大毛病的話,傳到我耳裏就十分不對味,頓時警鈴大作,下意識地擠開吳邪,接著他剛剛的動作,一巴掌按著繃帶下的傷口處,再把繃帶緊緊的纏上去。

“天...大花你是要謀害我嗎?要是我不在了,你可怎麼辦呐。”他竟然還在開玩笑,我力氣一下子沒收住,解雨臣被我那一巴掌給拍出顫音來了,他微微弓著腰,捂著肋骨部位,那表情十分奇怪。

難得看鼎鼎大名的解家當家在我麵前出糗,我忍不住笑了出來,就沒想著他剛才說的話了。

卻不料,被擠到邊上去的吳邪此刻突然握住自己的手,像瘋了般扒開手上的那道口子,像是在尋找什麼。我反手按住他的另一手,大聲道:“你在幹什麼!”

“頭發還在我的傷口裏!”他倒吸一口涼氣,把那隻顫顫巍巍的手展示給我看,我看見那幾縷短短的頭發,深深地生長在傷口裏麵,看起來有想在裏麵紮根的意思。

遇事不決就找解雨臣,我連忙問他該怎麼辦。解雨臣很快恢複過來,看著吳邪的手,表情嚴肅,叫我把他手臂抵在地上,而他則迅速拔出匕首,熟練且利落地把吳邪手裏的東西挑了出來。那是塊碎陶片,頭發就是隨著這東西,從吳邪傷口裏鑽了進去。喵喵尒説

“很奇怪,這頭發沒有往裏麵生長,反而往外走,你的血很特別。”解雨臣對著吳邪道,再一次給刀消毒,認真地幫吳邪處理其他的傷口,而我則緊隨其後,處理完一個傷口,就往上貼個創口貼。

吳邪說之所以那頭發會逃離他自己,有可能是因為吃了那麒麟血竭的緣故。

說到他那能辟邪的血,我想起了之前在海底墓時,吳邪給我們塗的爽膚水。就問他,到底那爽膚水到底是什麼牌子的,和你那血的威力竟然差不多。

吳邪那話頭突然止住,眼裏盡是一言難盡,他見我不問清楚誓不罷休的模樣,有點小聲地把真相告訴了我,叫我別給胖子說。

我聽到那爽膚水竟然是吳邪的口水,突然覺得那片皮膚開始變得瘙癢起來,想著也是應急用,慢慢就釋懷了。

解雨臣一直在旁聽,邊笑邊說:“你還真會想辦法,我可忍受不了別人的口水塗在我身上。”

等把一切事務解決完畢,我們繼續等廣西的消息,順便在懸崖邊活動休息,老高和夥計隔幾天就會給我們送東西上來。

我沒什麼娛樂活動可做,當了很久的廢人,除了與吳邪和解雨臣聊天、聽聽解雨臣唱小曲兒以外,十分無聊。

倒是他們有很多共同話題,聊得很上頭,時間過得很快,廣西寄來了許多照片,一一看下去,重點就在之前的那個鐵盤,他們兩個分析了一陣子,決定再進去一探究竟。

裝備準備得齊全,比第一次進去的時候要安全不少,吳邪拿出那照片比對那鐵盤,花紋和圖案都相對應,我試著再次抬動它,可卻不盡人意,鐵盤的正麵很細膩,想要逆向推動起來,沒有借力的的點,光靠力氣大是行不通的。

解雨臣抹開表麵的顆粒,靈光一閃,叫吳邪澆上些水,那物質混著水,順著花紋留下,通過他們的推斷,說明這個機關需要大量的血液來開啟。

兩個人一商量,一合計,不顧我那滿臉疑惑的表情,就叫下麵的人給我們綁頭活豬上來。

可說到該由誰來殺豬開刃的時候,兩個大老爺們開始互相推脫起來,他們竟然都下不了手,著實把我給看笑了。

“你沒殺過,難道我殺過?隨便一抹豬的脖子,不就行了麼?”解雨臣無所謂道,他離那豬很遠,擺明了他絕對不會幹這等事。

“我靠,說得輕巧,難道我就像下得了手的人?我長得像屠夫嗎?”吳邪快崩潰了,看著手裏的匕首,又看了眼那正掙紮的豬,隻能無能狂怒。

“別急,那邊不就有個專業人士麼?”解雨臣差點把我給搞忘了,吳邪頓時是找到救命稻草般看向我。

我看熱鬧正樂嗬呢,既然叫到我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幹我的老本行了,所謂術業有專攻。

“刀我自備了,放血的話,給我一個空酒瓶,不空的也行,我當場喝了。”最後一句當然是玩笑話,我摩挲幾下手,走近那頭嗷嗷叫喚的豬,它瞧我那氣勢,叫聲漸小,可掙紮得比之前更厲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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