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暖暖地灑在身上,蘇清淺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師姐,師姐,我……”
話音未落,她一翻身突然便向樹下摔去。
“啊……!”
心砰砰地跳,蘇清淺嚇得睜開一隻眼睛。
是林瀟陽光下的小麥色胸膛。
林瀟眼疾手快地接住了摔下樹的小女孩。
懷裏還在發懵的小人兒,長長的睫毛呼扇呼扇的顫動,臉頰紅撲撲的嚇得不輕。
“看來你平時睡覺,也經常掉床啊。”林瀟輕輕放下她。
“哪有!我這不是昨天太累了嘛,偶然現象,哈哈哈。”
蘇清淺一邊尬笑著,一邊將長長的青絲編成兩條粗黑油亮的麻花辮,用草搓了草繩綁住發尾。
“你這發式很好看,我倒是從未見過。”
“哦,這是我家鄉流行的發式,簡單清爽。我一會去給你采藥,順便找些吃的,你在這裏等我。”
不過話說,我的野狼兄弟哪裏去了?”蘇清淺嚐試用靈識呼喚著野狼,沒有任何反應。
“或許,它們已經離開了。”
“不可能的,狼是最忠誠的夥伴,它認定我為同伴,定然不會不辭而別。”
蘇清淺嘟嘟囔囔著向叢林深處走去。
天上有雄鷹盤旋。林瀟吹響了手哨,一隻雄鷹穩穩地落在林瀟的肩膀上,腿上綁著一封書信。
林瀟看完書信,輕蔑一笑,用昨晚燒完的木炭,寫了八個字“保護百姓,坐山觀虎。”
雄鷹鳴叫著,衝向蒼穹,一會就不見了蹤影。
午時將近的時候,蘇清淺披頭散發地從叢林裏鑽出來,裙角兜著一大堆草藥,手裏拎著一隻禿了毛的野雞。
“待會,我一定將它大卸八塊,扒皮吃肉,喝血啃骨!”
“它怎麼你了,竟把你氣成這樣。”
林瀟此刻臉色蒼白,無力地靠坐在樹下,嘴角還有未幹的血跡。
“林瀟!”清淺見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扔下草藥野雞,趕緊為他把脈。
“你怎麼又吐血了?還有哪裏痛?”
“無礙。你受傷了?手怎麼了?”林瀟瞥見了蘇清淺手背上的傷。
“小傷,沒事,你一會多吃點肉,就當給我報仇了!”蘇清淺撅了撅嘴,恨恨說道。
林瀟凝視著此刻眉頭緊縮,一臉認真的清淺:鼻尖上有細膩的汗珠,潔白的貝齒緊咬下唇。
林瀟不禁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這麼用力地咬,一會嘴唇都要咬破了。”
蘇清淺抿了抿嘴唇:“你太虛弱了,如果藥用得太過,就會虛不受補。當務之急,還是要補血涼血。”
蘇清淺救林瀟出冰湖一天了,他已經吐了幾回血,她剛來到這個莫名的世界,地形也不熟。
她心裏不免急躁起來。
沒有熬藥的鍋,沒有解毒的藥,沒有銀針,沒有吃的,似乎也無處可去,無路可走。
前路是一片迷霧,再也沒有師兄師姐幫她護她,為她鋪好前路,讓她坐享其成了。
想到這裏她有點想哭,又生生將眼淚和迷茫憋了回去。
林瀟將她的表情和情緒看在眼裏,覺得有些好笑又隱隱有些心疼,不禁自嘲一笑:剛剛認識一天的小丫頭,怎麼可能觸動他的心?
“清淺,你……”
林瀟話還沒有說完,隻見一匹狼的身影從叢林竄出,直奔蘇清淺。
蘇清淺靈活地一翻身,與野狼滾做一團。
林瀟嚇得心髒咚咚地狂跳,暴怒地扯斷腳上的藤條,向清淺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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