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開門!”
然後就聽到門外開始有人砸門。
喊聲著的話語聲有些生硬而帶著明顯惡意。
“嘭……嘭!”
“你這女人,叫你開門你還敢怠慢,是不是找死!”
“大人,婦人不敢,婦人不敢,我隻是先前在晾衣服,慌忙趕過來,沒趕上給軍爺們開門。”
本來就不怎麼牢固的門搖搖欲墜,
然後被人一腳直接撞開,進來三四個披甲帶盔的兵卒,
未曾等婦人說話,就開始滿屋翻找東西。
而領頭那個挎著刀,站著婦人麵前,橫眉怒目,有些凶惡地對著婦人吼道,
婦人有些畏懼惶恐地,趕緊跪下來求饒。
“你這婦人,一點不知道通情達理,我們來了,還不知道熱情招待。”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
婦人不敢去看這兵頭的臉,也不敢去阻攔剩下幾個匪兵,
四處翻找她家有價值的東西。
即便那她家唯一的,勉強值一點錢,她丈夫上次回來給她買的首飾被一個匪兵塞進懷裏,
即便她未藏起來那部分糧食,原本她家足以用來過冬的糧食被搶走。
她也隻能跪在地上,不停磕頭。
“……嗯?就這點東西?你是不是把東XZ起來了!這可不是待客之道啊?”
這兵頭用刀撥了撥糧食袋子,臉上帶著笑容,眼睛上下再婦人身上打量。
然後眼睛一亮,伸手直接捏住了婦人的下巴,扳起婦人的臉來望了望,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民婦家裏就這些糧食了,求大人,將軍不要拿走,拿走了,婦人家裏冬天就要餓肚子了……”
婦人還在苦苦哀求。
“你餓不餓肚子,關我什麼事兒……隻是你就拿這點東西出來招待兄弟們,可是不夠熱情。這點東西可不夠……不如用你自己來招待招待我,我就算你招待好了。”
這兵頭子臉上獰笑起來。
婦人臉上一下慌亂,連忙再說道,
“軍爺,大人,民婦夫君也在邊關軍伍中,也是邊關兵卒,求大人,大人放過民婦吧。”
婦人哀求著。
這兵頭子聽著,卻是愣了下,然後哈哈笑了起來,
“她以為咱是夏朝的兵呢?哈哈……”
這時候婦人聽到這兵頭說了句她聽不懂的話,
然後旁邊其他幾個匪兵明顯聽懂,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婦人一下臉色大變,奮力睜開了這兵頭的手,往後退。
“你們不是夏朝的人!”
“哈哈,是啊,怎麼不是……快點過來伺候爺爺,爺爺保證讓你舒服……夏朝的人都是孬種,廢物。”
“你丈夫叫什麼名字啊,等到我殺你丈夫的時候,我會告訴他,你是怎麼慘叫的……哈哈……”
這兵頭子肆無忌憚,有些癲狂地笑著,
像是婦人提及她丈夫是夏朝軍兵的事情刺激到了他,讓他心裏有些病態扭曲的發瘋,
眼睛通紅,整個人都有些猙獰,
“你們給我把她按住!”
“……你們這些畜生東西,你們就是月亮國的畜生吧,早就聽說月亮國裏的都是不知道教化的野人。現在一看果然是!”
婦人拿出了早準備好的菜刀,
一個婦人單獨在家帶著個孩子,自然不可能太柔和。
原先求饒是覺得還有活路,這會兒看不到活路了。
彪悍勁頭一下就重新冒起來,
婦人批頭散發,瞪著眼睛,揮著手裏菜刀,出聲直接罵道,
“我說朝廷怎麼不出兵幫你們……這種不知道教化的野人救過來做什麼,拿去給大戶人家當奴隸都沒有人要……”
“拿了老娘糧食就算了,還想侮辱老娘。你算什麼狗東西,狗東西一個……”
婦人說著話,言語裏還混雜著生殖器官之類的東西。
那月亮國的兵頭子聽著,臉上更加猙獰扭曲,憤怒著嘴裏罵著什麼俚語,
然後眼裏血都像是要遞出來,發了瘋似的,失去理智朝著婦人提刀砍去。
“來啊!來啊……你怎麼東西,要是老娘生的,老娘一巴掌給你扇死,看著就惡心人……”
“啊啊……我要殺了你!”
“來啊!”
屋裏,響起一陣撕鬥的聲音。
最後,
婦人倒在了血泊中,眼睛還怒瞪著,似乎死死盯著這闖入村子為禍的月亮國兵卒。
而這幾個月亮國兵卒也被婦人拿著菜刀傷到。
特別是那當頭的,被婦人用刀劃破了臉,臉上血淋淋。
“……真是晦氣!爺們看得上你都是你的服氣,還敢反抗……還敢反抗!”
那兵頭子發瘋似的,拿刀繼續砍著婦人的屍體,
似乎是剛才婦人的話格外刺激到了他,讓他發瘋。
最後,大概是累了,婦人身上已經血肉模糊,不成人樣,這兵頭子才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