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主事介紹,可以輕鬆刻字,而且也不怕水、不怕火。

朱高熾哈哈大笑:“好好,做得非常好。”

主事為難道:“爺,雖然字模做好,但卻沒合適的油墨。”

“哦?取油墨試試。”

主事把幾個活字擺好,刷上墨,鋪紙印刷,然而揭下來後卻發現字跡很不均勻,有些地方很清晰,有些地方則汙成一團。

朱高熾道:“這是吸附性不好啊。”

主事苦笑:“是,這種油墨的吸附性太差。”

“那就招人研究,好好尋些做油墨的工匠來,務必在最短時間製造出來。”

主事道:“是。”

鐵匠工坊同時進行好幾種研究。

朱高熾一一看過,表示對他們很滿意。

但滿意歸滿意,進度還是太慢,他需要的合適的火槍鋼還是沒弄出。

主要問題在於目前無法探測金屬內部結構。

朱高熾忽然靈機一動,想起金相學來。

金相其實就是用顯微鏡觀察金屬的微觀結構,以此調整配方,製作合金,但這項技術需要的前提條件是顯微鏡,而且是大倍率的顯微鏡。

朱高熾心中暗想,回去試試。

對工匠們完成任務,朱高熾從來不吝獎勵,每人賞銀二百兩,團隊賞銀五千兩。

他們從北平跟來,還未能在此安家,朱高熾決定再撥錢建造職工宿舍樓。

但朱高熾與朱棣顯然都太樂觀。

次日,代王上書,建議朝廷釋放方孝儒的家人。

朱棣震怒異常,當楊士奇把這份奏章送給他時,他看完直接扔了!

“混賬東西!這是要造反嗎?”

代王上書,雖然隻是個小事,但卻格外嚴重。

因為親王不同其他人,他是親王,理論上擁有繼承王位的可能。

這樣的人跟士子攪一起,怎麼能叫人放心?

朱棣惱怒也可以理解,方孝儒之死本就是普通小事,根本就不值得大書特書,一個文人,就算名望再高,對國家來說,也不過如此。

但方孝儒之死先是鬧出來伏闕上書,接著又鬧出來代王上書,這是當朱棣不會動刀子殺人嗎?

朱棣命楊士奇立刻起草詔書,把代王大罵一通,並且罰俸半年以儆效尤。

朱高熾連忙勸阻:“父王,不能直接罰俸,此事怕另有隱情,發份詔書即可,否則又要被人拿住把柄。”

朱棣道:“你是怕那群酸儒?哼!”

朱高熾道:“不是怕,而是現在沒必要,我們有更重要的事兒要做。”

“什麼事兒?”

“輿論。”朱高熾道:“輿論乃是國家喉舌,必須要掌握在國家手裏,絕不能淪為任何人的私器。”

朱棣皺眉:“你說的什麼東西?”

朱高熾歎息:“就是朝廷要有個地方可以跟百姓說話,解釋國策,宣傳國策。”

說到這兒,朱高熾特意強調:“千萬不能依靠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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