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傅聞州好像不是這麼想的。
宋青柚心口酸脹的厲害,忽而想起來那天醒來時他好像也在哭。
她抬起手,指尖停在傅聞州的唇邊,眼裏閃過猶疑,最終還是落了上去,“傅聞州,我是不是沒有告訴你,我也喜歡你。”
傅聞州驟然僵住,這一刻獨占欲在心中反複翻攪,達到了頂峰,他喉結滾動了兩下,睫毛輕顫,貼在她臉頰的指尖蜷縮了一下。
嗓音沉啞中帶著小心翼翼地試探:“柚柚,你剛剛說什麼?”
宋青柚茶色的瞳孔泛著微光,仰頭湊了上去。
兩片唇瓣貼合時,傅聞州心髒狠狠一顫。
閉上眼毫不猶豫地反客為主,唇舌交纏的聲響在暗夜中格外曖昧撩人。
宋青柚呼吸急促,喘息著推開他,傅聞州怕她咳,沒敢再親的那麼用力,一下一下輕嚐。
宋青柚煩他這麼個沒完沒了的親法,磨人。
別開臉不讓他親:“傅聞州,別親了……”
一開口,卻連聲音都是嬌媚的。
傅聞州喉結滑動了好幾下,盯著宋青柚的眼神宛若獵人看到自己的獵物,連眼睛都舍不得眨,深怕眨個眼,到手的獵物就跑了。
宋青柚臉頰紅了個透,有些暗惱濱海的暖氣怎麼開的這樣足,不然為什麼傅聞州後背滲出了汗珠。
傅聞州把頭埋在她頸窩裏,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他頭發現在留長了些,宋青柚覺得癢,縮了縮脖子。
“別動。”傅聞州嗓音沙啞:“讓我聞一聞。”
宋青柚:“……”
他光著上身,貼在她身上,宋青柚這竟覺得有些熱了,不過還是忍了忍沒有說。
“柚柚。”傅聞州說:“我想聽你再說一遍。”
他軟著聲音哄她再說一遍,犬齒咬了一口她的後頸,控製著力氣沒敢把她弄疼。
宋青柚性子冷,宋家從小就教會她權衡利弊,冷血薄情,所以當傅聞州三年前跪在雨中求她別嫁時,她隻覺得這個男孩傻的可愛。
什麼愛不愛的,有什麼用?
她在宋遠身上看到了這個世上最不值一提的就是愛。
所以她輕易不會放縱自己的感情,克製,是她從年幼時就學會的一件事。
可傅聞州和她是截然相反的,他的愛幹淨純粹,熱烈赤誠。
三年來她被他纏的夜不能寐,深怕一覺醒來身邊就躺了個男人。
她怕他,煩他,用狠話刺他。
都無濟於事,下一次,他還是會纏上來。
可這三年,若是她真的想躲,又怎麼會躲不開呢。
就連絕口不提的喜歡,也因為小狗生氣了不高興了,輕易就說出口來哄他。
潛意識裏,宋青柚在縱容他。
“別鬧了。”宋青柚摸了摸他的耳垂,“我隻說一次。”
傅聞州掌心微微收緊,她連喜歡都這麼吝嗇說出來。
他安慰自己,沒關係,隻要她是喜歡他的就好。
傅聞州順著宋青柚的腰,緩緩將人摟在懷裏,低聲說:“姐姐,我想要個名分,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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