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個包工頭就叫李建軍。
這事當初還鬧上過電視,就連官媒都點名批評了顏家監督不善的問題。
後來顏秒的父親查出了這個包工頭,將人告上了法庭,這個包工頭被判了死刑。
李建軍是李沅的父親,當年就是因為好賭借了高利貸才一時鬼迷心竅才貪了牆體的錢。
那他接近顏秒很有可能就是蓄意報複,目的性很強。
宋青柚不信這個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她神色凝重道:“這個李沅到底想做什麼。”
傅聞州“嘖”了聲:“顏家隻有一個顏秒最好拿捏,柿子還挑軟的捏,他想報仇,那第一個找的肯定就是顏秒。”
宋青柚麵色冷了下來:“就憑他,也想傷害秒秒?”
傅聞州坐到宋青柚旁邊,伸手攬住她的細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姐姐,這事嘛,想要解決很簡單。”
“嗯?”
傅聞州嘴角勾起一抹痞笑:“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今晚讓我……”
“打住。”宋青柚輕飄飄地睨他一眼:“這麼點小事不勞煩小傅總大駕,我去洗澡,你趁這段時間把你腦子裏的黃色廢料給我抖幹淨了。”
傅聞州嘴角抽了抽,一直到浴室的門關上,沒忍住低咒一聲。
“草!”
“喵~”
粥粥趴在窗台上興奮地喵喵叫,那叫聲聽在傅聞州耳朵裏格外刺耳。
傅聞州冷笑了聲,起身走到窗台,左右掃了一圈,語氣不鹹不淡地:“信不信我把你毛剃光。”
“喵!!!”
小貓咪背都氣的拱了起來,一副戰鬥的架勢,憤怒不已地瞪著傅聞州。
這麼點威脅傅聞州絲毫沒放在眼裏,單手拎起貓咪的後頸,幾步邁出臥室,把貓咪放在門口:“以後這裏是我的地盤,你不準進來。”
粥粥:“……”咬死人犯法嗎?
宋青柚讓傅北去查李沅,不過一個時辰,傅北便將有關於李沅全部的資料發了過來。
彼時傅聞州剛把藥燉好端過來,見她看手機看的入神,低聲問道:“看什麼呢?”
宋青柚眼睛沒離開過手機屏幕,聞言輕聲回:“我讓傅北調查了一下顏秒男朋友的背景,我總覺得她這男朋友不是很靠譜。”
傅聞州用勺子舀起一勺藥放在嘴邊吹了吹,等涼了之後喂到宋青柚嘴邊。
中藥味道聞著就很苦,宋青柚幾不可察的皺了皺眉,麵色有些苦惱。
傅聞州耐著性子哄她:“今天開始就換成這種內服的藥了,往後還要喝半年,忍一忍,嗯?”
宋青柚不喜歡喝藥,所以她之前都是把中藥製作成丸子類,一口吞了就好,還感覺不到太多的苦澀,但雲念現在開的這些藥全部都是內服,得慢火燉上一個多時辰才能燉好。
滿屋子都是中藥味,聞著就苦。
宋青柚抿起唇角,“等會再喝。”
傅聞州說:“不行,良藥苦口,一會冷了就沒藥性了,聽話,把藥喝了。”
宋青柚見躲不過去,隻好張開小口,將那勺藥咽了下去,苦味在舌苔處蔓延,她一張臉頓時變得擰巴。
精致漂亮的五官都皺成了一團。
傅聞州心疼的不行,皺眉看了一眼還有大半碗的藥:“很苦?”
宋青柚點點頭:“苦。”
傅聞州恨不得這罪自己替她受了,眉心擰的很緊:“我去拿糖。”
“嗯。”宋青柚不想細細感受這種苦澀,說道:“把藥給我。”
傅聞州將碗遞了過去,轉身去拿糖。
宋青柚深吸了口氣,給自己做了好幾秒鍾的心理建設,然後捏住鼻子,一口氣將藥全部喝了下去。
驟然間她的五官都苦的扭曲了。
大腦短暫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傅聞州見狀急忙把糖果的糖衣拆開,將糖送進她嘴裏。
宋青柚嘴巴實在太苦了,這糖根本起不了作用,她緩了好一會,連吃了三顆糖,才稍稍緩解了那股苦味。
傅聞州低頭看了她兩秒,倏地吻住她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