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柚一驚,怕嘴裏的味道苦到他,想往後退,但腰身被男人牢牢禁錮著,退不了分毫。
男人的吻禁欲又強勢,霸道的卷走她的一切。
宋青柚被吻地有些暈頭轉向,但口腔裏那股苦澀感竟奇跡般的消失很多。
一吻結束,宋青柚輕喘著氣問:“不苦嗎。”
傅聞州眉眼揚起,露出一抹笑意:“不苦,很軟,很甜。”
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宋青柚臉一紅,輕斥他:“一天到晚盡胡說。”
傅聞州不滿:“我怎麼胡說了,本來就又軟又甜很好親。”
宋青柚:“……”
幸好家裏隻有他們兩個人,不然這種話要是被別人聽見,多膩歪啊。
親夠了之後,傅聞州才問:“你和姓薑的不是晚上去見顏秒男朋友了嗎,怎麼還要調查。”
提起顏秒的男朋友,宋青柚就一陣頭疼,顏秒是她唯一的朋友,她自然不想好朋友被騙,眼看著顏秒越陷越深,而這個所謂的男朋友給人的感覺卻又如此不靠譜。
顏秒本來就單純好騙,宋青柚真的很擔心她遇人不淑受傷。
她輕輕蹙眉:“沒見到。”
“沒見到?”
“嗯。”宋青柚說:“她男朋友臨時有事來不了,我們去了之後隻有顏秒一個人在那裏,我覺得這個人並沒有把顏秒和她的朋友當一回事,所以才會這樣肆無忌憚的爽約,這才讓傅北查一下這個人的來路。”
傅聞州眼皮微掀,嗓音淡淡地:“叫什麼。”
“李沅。”
傅聞州眉梢輕佻:“這名字怎麼有點耳熟。”
“啊?”
“手機給我。”
宋青柚把手機遞了過去。
傅聞州點開資料掃了一眼,“這個人不是什麼好人,讓顏秒最好離他遠點。”
“為什麼這麼說?”宋青柚急忙把手機拿回來點開資料看過去。
當看到李建軍三個字的時候,終於明白為什麼傅聞州會這麼說了。
八年前顏家曾經承包過一個工地,但是當時那棟樓在建設上出了問題,包工頭擅自以次充好賺取差價,導致那棟樓蓋到一半的時候牆縫就裂開了,有個工人掉了下去,當場死亡。
而那個包工頭就叫李建軍。
這事當初還鬧上過電視,就連官媒都點名批評了顏家監督不善的問題。
後來顏秒的父親查出了這個包工頭,將人告上了法庭,這個包工頭被判了死刑。
李建軍是李沅的父親,當年就是因為好賭借了高利貸才一時鬼迷心竅才貪了牆體的錢。
那他接近顏秒很有可能就是蓄意報複,目的性很強。
宋青柚不信這個世上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她神色凝重道:“這個李沅到底想做什麼。”
傅聞州“嘖”了聲:“顏家隻有一個顏秒最好拿捏,柿子還挑軟的捏,他想報仇,那第一個找的肯定就是顏秒。”
宋青柚麵色冷了下來:“就憑他,也想傷害秒秒?”
傅聞州坐到宋青柚旁邊,伸手攬住她的細腰,下巴擱在她的肩膀上:“姐姐,這事嘛,想要解決很簡單。”
“嗯?”
傅聞州嘴角勾起一抹痞笑:“我給你出個主意,你今晚讓我……”
“打住。”宋青柚輕飄飄地睨他一眼:“這麼點小事不勞煩小傅總大駕,我去洗澡,你趁這段時間把你腦子裏的黃色廢料給我抖幹淨了。”
傅聞州嘴角抽了抽,一直到浴室的門關上,沒忍住低咒一聲。
“草!”
“喵~”
粥粥趴在窗台上興奮地喵喵叫,那叫聲聽在傅聞州耳朵裏格外刺耳。
傅聞州冷笑了聲,起身走到窗台,左右掃了一圈,語氣不鹹不淡地:“信不信我把你毛剃光。”
“喵!!!”
小貓咪背都氣的拱了起來,一副戰鬥的架勢,憤怒不已地瞪著傅聞州。
這麼點威脅傅聞州絲毫沒放在眼裏,單手拎起貓咪的後頸,幾步邁出臥室,把貓咪放在門口:“以後這裏是我的地盤,你不準進來。”
粥粥:“……”咬死人犯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