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小的就出門了!
不過想來我家主子也不會坐視不理,應該在裏麵施救了。
您也別太擔心。”
容心羽眉頭緊皺,健步如飛。
怎麼可能不擔心?
無端端的誰會說人快不行了?
跟著青延一路進了花園,容心羽認出路來:“是白日裏那棟水上閣樓嗎?”
“對對,就在那裏!”青延說。
等出了花園,果然看見遠處一座閣樓,三層燈火通明。
容心羽直接蹬蹬蹬的衝了過去。
閣樓外麵兩個守衛,看見容心羽也沒有阻攔。
“望初!”
容心羽激動進了屋,下一刻卻是愣住。
還是白天的位置。
顧鎏陵身上披著雪色外衫,在柔柔燭光下的模樣尊貴無匹。
修長玉手正端坐著杯子,優雅喝茶。
看見容心羽衝進來,顧鎏陵也愣了一下。
仿佛沒有想到她會突然到訪。
尤其看她墨發披散,分明是被從被窩裏給叫起來的。
張了張嘴,剛想說什麼。
容心羽急問:“我的人呢?”
顧鎏陵道:“在三樓,我朋友正在幫她醫治,你……”
話未說完,容心羽已經朝屏風後的樓梯跑去。
顧鎏陵遲疑了一下,看向跟進來的青延與臨冬,眼神質疑。
青延看見自家主子在樓下待著也很納悶。
不是說人快沒了嗎,怎麼自家爺在這兒袖手旁觀的模樣?
“我說我沒事!”
容心羽剛走到三樓廂房的門口,就聽見這熟悉中夾著不大耐煩的聲音。
是望初的!
聽聲音,如故疏冷,倒沒有半點萎靡頹廢。
“怎麼會沒事呢?
之前吐血,又流了那麼多血!
究竟是哪裏流的?我看看傷處!”一個男人說。
容心羽剛想推門進去,鬼使神差的,遲疑了。
“不必,讓我回去!”
“諱疾忌醫,我也是為你好!
你也不想你主子看見你這樣擔心愧疚吧!
趁早對症下藥,趁早送你回家。
你脈都不讓我摸,我如何治療?”男人循循善誘的說。
容心羽聽得男人說話聲,感覺到幾分熟悉,一時卻想不起來在哪裏聽過。
但既然望初抗拒對方治療,她便主動上前敲門。
很快有人來開門。
當房門打開,四目相對,容心羽錯愕了一瞬。
眼前男人長了一張格外漂亮的臉,眉眼間卻陽剛十足。
他的身高與顧鎏陵相仿,一身玄色暗紅雲紋的衣袍硬是穿出三分邪肆,四分尊貴,還剩三分是不經意流露出的江湖恣意感。
怪不得覺得熟悉,這個漂亮男人……
不就是那日與顧鎏陵在酒樓親密的那位嗎?
容心羽恍然想起他的聲音——這人白日裏還跟顧鎏陵打過架,害她被淋成落湯雞!?
一瞬間,容心羽腦海裏上演了好幾場愛恨情仇來回拉鋸的大戲。
趕緊伸頭往裏張望,確定望初是否真的安好。
“承雲郡主!”顧珩禦看見容心羽眸底千變萬化,勾唇微微一笑。
容心羽保持禮貌的微笑:“你好,請問,我家望初呢?
聽說她受傷了,在此叨擾,本郡主特來接她回家!”
“郡主,奴婢在這裏!”望初連忙說道。
也趕緊自榻上下來,往這邊走。
顧珩禦讓開一些位置,表情始終似笑非笑。
容心羽趕緊搭上她的脈搏:“可有哪裏不適?”
望初眸光閃爍,有些支支吾吾的道:“沒、沒有大礙……
幸好有您給的藥,奴婢吃了,已經好多了。”
“她之前挨了一掌,應該還有外傷,流了好些血!”顧珩禦在一旁強調。
望初原本蒼白的俏臉瞬間漲紅,下意識垂了眼。
容心羽一愣,因為已經為望初摸完脈。 知道望初的確是受了內傷,而且力道不輕,所幸吃藥及時。 藥物已經化開,正在溫養調理望初的筋脈。 之所以流血嗎,那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有的煩惱了! 。您提供大神三千月的朱門嬌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