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批評一些人啊,難道這樣的事跡,這樣的人物不值得多費些筆墨嗎?

最終的結果,烏就屠願意將王位讓給解憂公主之子,隻需要漢朝廷賜予一個封號。

作為此事的大功臣,馮嫽也得到許多人一生所追求的榮耀。

大漢在這一點還是值得稱讚,漢宣帝召回馮嫽,使其能回到闊別四十多年的故土。

同時,漢宣帝還帶領文武百官城郊迎接,京城的百姓為了一睹她的風采蜂擁至京郊。

人山人海,道路阻塞,能做到這份上,名流情史,馮嫽屬實難得。】

馮嫽怔怔地看著天幕上熱鬧的京郊,“這是我嗎?”

是未來的她。

心裏一片火熱,無論誰都無法拒絕此等榮耀加身。

其他人更是羨慕,野心是不分性別的,他們大多數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達到這樣的高度。

【之前稱呼馮嫽為使節或許還能被人說名不正,可此次覲見漢宣帝過後,馮嫽被正式封為正使,再次出使烏孫。

馮嫽手持漢節,召烏就屠於赤穀城聽詔,立解憂公主之子元貴靡為大昆彌,烏就屠為小昆彌,自此,烏孫歸降成為西漢的屬國。

之後的幾十年,馮嫽依舊活躍在西域,宣揚漢朝,努力教化。

等到元貴靡之子即位,劉解憂已經年近七十,十分想念故土,遂上書漢宣帝想要葬在大漢,漢宣帝成全了她。

馮嫽便跟著劉解憂回到了大漢。

大半輩子都遠離故土,馮嫽在大漢過了幾年安生日子,可惜烏孫再起波折,繼位者手段不足無能治國,馮嫽不是能安下心來過日子的人,上書再請出使烏孫。

馮嫽此時的年紀並沒有記載,可通過解憂公主猜測,總歸年歲不會差到十歲,這會兒的馮嫽也是花甲老人啦,可還是義無反顧的主動請纓踏上西域的路。】

無話可說了。

許多人聽著馮嫽的一生,沒有辦法再說什麼。

這樣一位一生都在努力為了大漢和西域努力的人,已經和她其他的特質沒有任何的聯係。

男女也好,老少也罷,留給人的,隻有尊敬而已。

隻是,劉徹聽著聽著不是滋味,他很驕傲大漢能有這樣一心為國的大義女子,但都到這個年紀還逮著人家薅是不是有點不太道德啊?

有沒有能拿得出手幹活的大臣啊?

呂雉則是可惜,隔得太遠,她用不到這樣的女子。

不過,天幕倒是給她提供了一條另外的路,呂家的人不得用,朝廷上的臣子不可能別著腦袋跟她幹活,可女子不一樣。

處境艱難,她就是唯一的依靠。

心裏有想法的女子,也隻會死死的抓住她拋出去的機會。

【馮嫽一生基本都耗在西域,大漢的使節出名之人還真不少,前有蘇武,後又有馮夫人。

隻不過,我更加青睞於稱呼她為馮使節。

評價她的功績不應該局限於性別,因為千百年來,能夠有如此功績的使節,也是屈指可數。

大漢和西域各國之間的聯係不說僅靠馮嫽,但她幾十年來不停的宣揚教化起到的作用,居功至偉。

馮嫽本身的政治才能以及外交手段都是卓絕,隻是可惜,於她的事跡流傳下來的十分粗略,其中細節和生平都掩蓋在寥寥數語之中。

在我們試圖還原整體的馮使節時,可使用的資料匱乏,無法得知她更多的人格麵貌,是我們的遺憾,亦然是史官的遺憾。】

“錦車出塞送迎忙,專對長才屬女郎,讀史漫誇蘇武節,須眉巾幗並流芳。”

蘇武自然可貴,但馮嫽亦可惜。

女界中出此奇英,足傳千古。

不少史官手下一頓,疾書的筆尖停頓下來,皺眉看著天幕幾秒,又低下頭將話全部記下。

不是他們的遺憾,是他們的失職。

馮嫽聽到天幕的話露出少有的笑容來,眼睛裏卻是醞釀著屬於她的野心。

已經給了她如此好的機會,若是再抓不住,真就對不住天幕和,另一個自己了。

不少女子亦是沉思,一個呂後可以告訴自己不是誰都有那樣的際遇,可馮嫽呢?

她的起步條件比她們很多人都要艱難,越看下去,她們越要控製不住那顆跳動,盛滿野望的心。

各個想著成就偉業的帝王同樣思考著女子做事的可能性,畢竟,手裏是真的缺能幹的人。

當然,還是少不了一些腦袋迂腐的好像被灌了三斤水泥的人在,但這種迂腐的人是無法跟上雄主的腳步,也無法跟上日新月異的朝廷政策,遲早隻會被拋下,並不算主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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