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兩個看起來最難搞的人搞定了,剩下一個十歲的幼皇帝,張居正應付起來好似沒有問題了,但有點馬後炮的意思,等到他身亡後種種,證明反而是聽著最容易搞定的人出了問題。
這就是托孤大臣、輔政大臣的悲哀,不是造反就是被清算,能全身而退的人少之又少。
神宗雖然隻有十歲,但皇帝的十歲和普通人沒得比,他懵懵懂懂的明白他是這個國家的主人,但現在權力卻不在自己手裏。
張居正被稱呼為最有權力的讀書人,他當權的那十年,是首輔,是獨裁者,是國家權力真正的支配者。
神宗倒是和他爺爺比較像,但現在離他長大還遠得很,咱們的首輔大人還是能威風好幾年日子,該死的時候就死嘛,想開一點就好。】
呃,這種事情應該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想開的吧。
按照張居正的人設,也不是那種我不如誰入地獄的慈悲舍身之人,要他享受權力後就安安分分的去死,還得帶累家人,不太可能。
其他人稍微代入自己,發現還挺好代入的,不用考慮張居正會有什麼聖人精神。
除了他們,還有一批托孤大臣就很慌啊,更慌的是什麼都沒法做。
真以為造反光靠一張嘴啊,古往今來,政變的次數多了去了,但不是王朝末年靠造反上位的能有幾個啊。
李世民\\u0026朱棣:我們默默不說話。
【不管別的,張居正總算是把這個國家的政權放到手裏了,這也是他和其它變法者的不同,多多少少還有個皇帝作為搭檔,可張居正沒有。
他入手的點是紀綱。
張居正認為從嘉靖的混亂開始,一直持續到隆慶的混鬥,都是因為紀綱不振。
然後,他開始考察官員了,張居正請旨京察,五品以下吏部、督察院共同考察,四品以上自陳。
雖然肯定還是會有很大的水分,但裏麵以言幹政的人確實去了幾個。
張居正選拔人才的標準:能辦國家事,有禮於君者。
我其實很多時候不太理解,他這個標準沒問題吧,但為什麼哪怕是到了萬曆五年還是有人說他剛愎自用呢?】
你問我,我問誰啊?
左右言語紛擾不過是小手段而已。
【張居正前麵的幾十年沒白磨,加上徐階這個老師傅真是給他親自演示了一遍什麼叫做忍耐,所以哪怕是政務一片繁雜,他也還是忍耐忍耐再忍耐。
七月份舉行京察,九月份下葬穆宗,然後又馬不停蹄趕到下一個地方視察山川形勢。
張居正到這裏還都沒開始正式動作,一般的大臣也都期待著他的大政,若是首輔外加托孤大臣上位沒有任何動作,那才是奇怪。
隻是吧,一般的大臣都是儒臣,他們希望張居正做聖人。
呃…我隻能說,可以繼續希望希望。】
旁人聽著可笑,萬曆的臣子就心碎啦。
為什麼老天就這麼不待見他們?
前麵聽了張居正的發跡隱忍的幾十年,便明白這個人和他們認知的君子不同,但親自被打破美夢還是免不了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