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知道錯了,但你下次不要再凶我了。”

“好,這次是我錯了,沒有下次。安兒莫要生氣了,可好?”他實在是不喜歡小姑娘同自己鬧別扭的感受。

和安抬眼,撞進他滿眼期許中,愣愣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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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燁給了五日時間,但文澤僅三日便尋到了幕後黑手,並且沒有求助於自己或文承,實在是超他意料之外。

長勝殿。

“早在意外當日,兒臣便在馬場尋到李美人宮中的腰牌,隻是並未聲張,將腰牌放在原位守株待兔。直到昨日夜裏,李美人許是覺得風頭過了,派人鬼鬼祟祟將腰牌撿走,被兒臣抓了個正著。”文澤將事情原委一一道了出來。

李美人,這倒是在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之內。

在場除了皇上與兩位皇子,還有三人。

秦妤如今執掌中饋,事關後宮,她自然不能缺席,而太後與和安險些因此受傷,自然也是要在場的。

楚燁眯了眯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女子:“你還有何話說?”

“陛下饒命,太後娘娘饒命!”李美人臉色慘白,隻顧磕頭求饒。

“嗬,饒命?”文承一改平日的吊兒郎當,目光冷冷地看著她,“一個想奪旁人性命的惡人,竟有臉說饒命。”

母後還在世時,這人就沒少給母後添堵,如今竟還想謀害皇祖母,思及此,文承冷笑了一聲。

“臣妾、臣妾……”後宮誰不知道太子殿下的可怕,聽到他說話,李美人顯然更為恐懼,磕磕巴巴不知所雲。

“夠了!”楚燁的耐性是有限的,何況是對著這樣蛇蠍心腸的毒婦,“李雲淑,你還有何話可說?”

“臣妾……”李美人焦急地看了看四周,忽然想起什麼,忙道,“是麗嬪!這一切都是麗嬪主使的!”

楚燁聞言皺眉,但卻一點也不意外,甚至就是這般猜想,秦妤和太後亦是如此。畢竟李美人沒什麼腦子,從前便經常被麗嬪當槍使。

“麗嬪早已被禁足於蓮生宮,如何能主使這一切?”楚燁問道。

見楚燁不信,李美人更是驚慌:“是真的!陛下,太後娘娘,臣妾所言句句屬實!是麗嬪告訴臣妾娘娘會去馬場騎馬,也是麗嬪幫臣妾在馬場中安插眼線給馬匹下藥!”

“來人,先去把麗嬪帶過來。”

事關緊急,不一會兒便有宮中守衛將麗嬪帶了進來。

一見到她,李美人便瘋了似的撲了過去:“你這個賤人!你竟然害我!”

隻是她還未近麗嬪身,就被拉開了,隻得在一旁罵罵咧咧。

“閉嘴!”楚燁實在是被鬧得頭疼,“你若再吵鬧,便直接發落吧。”

李美人聞言,連忙閉上了嘴,一個字都不敢再說。

“爛泥扶不上牆。”麗嬪看著她,恍如在看笑話般,而後懶洋洋地將視線移到和安身上,笑道:“臣妾還在禁足中,陛下若有要事還請盡快問,否則太後娘娘又該數落臣妾的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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