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葫蘆……”陸勉心下了然,“糖葫蘆乃山楂所致,山楂雖能消食開胃,但沈小姐有胃疾,不應多食。”

無需他明說,雙枝也明白他話中之意,心虛道:“小姐、小姐是吃得多了些……”

昨日秦姝來時雙枝並不知道,直到秦姝走後,和安回到寧安宮,偷偷摸摸找地方要將三根藏起來的糖葫蘆簽子扔掉,才被她發現。

陸勉也沒有問多了些是多少,隻是拿出一瓶藥遞給雙枝:“這是止疼的,沈小姐如今這般,不先止疼怕是受不住,切記溫水送服。”

“是。”雙枝忙接過藥。

陸勉朝文澤行了個禮:“殿下,老臣這就回太醫院抓藥,若太後娘娘問起,還請您告知娘娘莫要擔憂。”

“有勞院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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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吃了止疼藥後便昏昏沉沉睡去了,疼了一夜,她確實疲憊得很,一覺睡到酉時,迷迷糊糊被交談聲喚醒。

“早知如此,哀家便不禁止她吃糕點了,本意是希望能養好她的胃疾,怎就忘了物極必反。”

“阿恣,不是你的錯,安兒年歲尚小,貪嘴常有,看她這般難受,我們誰不心疼呢?”

“阿惠,你說哀家是不是照顧不好安兒……”

“你又瞎想,連沈老狐狸都說安兒如今開朗了許多,這不是你的功勞是誰的?”

“……”

和安皺了皺眉,沒感受到疼痛,這才緩緩睜眼。

“安兒醒了!”呂惠眼尖瞧見,驚喜道。

太後聞言也忙轉頭看她,伸手將人扶了起來,兩人一左一右將和安團團圍著,不讓蘭羅和雙枝插手。

想來她們有許多話要說,蘭羅看了看雙枝,兩人一道退下了。

“嬤嬤,太後娘娘會生小姐的氣嗎?”雙枝有些擔憂。

“太後娘娘哪裏舍得生小姐的氣?”蘭羅搖了搖頭。

早晨太後娘娘剛起,聽聞小姐胃疾發作,早膳都顧不上用就趕到了清蓉院,小姐睡了一日,太後便守了一日,哪兒都沒去,怎麼可能舍得生氣?

和安對上太後和呂惠擔憂的神色,眼眶瞬間就濕潤了:“娘娘,姨奶奶……和安知錯了。”

她再也不貪嘴了,胃疼實在是要命。

“好了好了,莫要說這些。”見她雙眸含淚,太後忙問道,“可還有不舒服?”

和安搖了搖頭,忽然破涕而笑,淚水便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她有些不好意思道:“娘娘,我餓了……”

知道要吃飯,那定然是這沒事了,太後和呂惠這才鬆了一口氣:“你這丫頭,可真要將我們嚇壞了。”

“和安知錯了,和安再也不敢了。”和安忙保證。

“是哀家管你管得嚴了些。”太後柔聲道,“明知你好吃糕點,怎麼說也該讓你久久吃一次才是。”

聽她自責的語氣,和安忙道:“不是的娘娘,是和安不好,和安不該貪嘴。”

“行了行了你們倆,安兒睡了一日未進食,莫要說這些無用,先用膳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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