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曾後悔嫁給父親?”

“……”

趙夫人並未言語,趙玉舒想,她知道答案了。

賜婚聖旨是在沈長臨歸京後的第五日到趙府的,聽到欽天監選好的大婚之日在臘月初五,趙夫人不禁皺起了眉頭。

“這沈長臨,這般猴急做什麼?”讓玉初過個年再出嫁都不肯。

“母親不是總怕姐姐嫁不出去,如今姐姐尋到如意郎君了,母親怎麼反倒不舍了?”趙玉舒打趣道。

她們的聲音不大不小,恰好被帶著聖旨前來的黎全聽到了,他笑道:“夫人這可就冤枉沈小將軍了,欽天監合了將軍同小姐的八字,這臘月初五確實是近兩年來最好的日子,沈小將軍倒是想猴急,可聽到欽天監這般說,便也妥協了。”

他看得出楚燁對沈長臨頗為欣賞,若不出意外,這位沈小將軍往後便是陛下跟前的紅人,他自然要幫著說好話。

何況,他說的也是實話,沈長臨初初聽聞還有個把月,硬是拽著監正,要提前些,若不是聽聞這是最好的日子,監正怕是要被他鬧得頭疼。

“黎公公說笑了。”趙夫人訕笑。

唯有趙玉初捧著聖旨,滿臉通紅,一顆心也在發熱。

她就知道,他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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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回府,和安在府中待了五日方才回宮,文澤總算將小姑娘盼了回來。

這幾日宮學上學,課堂間並未有何異樣,可下了課,除卻教習以外,沈長風不是不理睬他,便是擠兌他,他實在是摸不著頭腦。

聽到他的疑問,和安也很是疑惑:“殿下,你確定不是錯覺嗎?二哥哥一向待人平和,平日裏也並未見異常。”

文澤一邊替她晃著秋千椅,一邊思索:“是很奇怪。”

所以說……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的苦惱持續到九月也不得其解,好在沈長風後邊未再見他有何出格的舉動,也不再像從前那般瞧他不順眼了。

金秋九月,秋獵如期來臨,和安也頭一回被楚燁召入禦書房。

“陛下是希望和安勸說太後娘娘一同前往圍場觀獵?”

楚燁點頭:“蘭嬤嬤說,母後年輕時最愛參加春狩秋獵,回回都能在女子間拿得頭籌,可自從入了宮,被先皇變相軟禁,便也再去不得圍場。”

“初時她會反抗,可有了朕後,母後便仿佛丟了自己,被磨平了棱角。”

“和安,若是你勸,母後會答應的。”楚燁盡量柔聲,不嚇到眼前的小姑娘,“你可否幫幫朕?”

他言辭誠懇,和安也頗為動容,忙點頭:“陛下放心,包在和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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